只要聚成一团,他们就没了脑子,以往不敢干甚至不敢想的东西,只要有个带头的,他们可以一件接着一件的做给你看。
而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施加一些轻微的、不那么容易察觉的影响,或许是一句口号,又或者是一个行为。
只要让他们接收到了你传达的信息,你就可以驱使他们在前面送命,而你则坐在后面静静地数钱。”
亚瑟瞥了红魔鬼一眼,他摸不透这家伙今天到底为什么要说这段话。
他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多好,也称不上多坏。
通常在他心思宁静的时候,阿加雷斯是懒得多费唇舌的。
因为就连亚瑟自己知道,人类处于这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下是很难受到诱惑的。
阿加雷斯好歹也是个从所罗门王时期就一直干下来的老业务员,他难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亚瑟思考了片刻,没有多言,而是跟着众人的脚步一路向前。
前方的小巷里,是一个破落的二层小楼,屋顶上破了个窟窿,昨夜雨水的痕迹依旧没有褪去,屋檐的末梢正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
被汤姆牵着的亚当松开了父亲的手,他冲着亚瑟等人小声道:“各位先生们,请你们先躲开一段距离。要是被费金先生看到我带了外人回来,他不止不会开门,还会翻窗户逃跑的。”
亚瑟等人互视一眼,开始向后退去。
“好,我们躲开一段距离,你注意安全。”
亚当犹豫了一下,他忽然叫住了亚瑟。
“黑斯廷斯先生,您真的不会抓费金先生吗?”
亚瑟冲他眨了眨眼,轻轻的笑了一下:“我骗过你吗?”
亚当听到这句回答,终于放心,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后走到那扇用两层木板加固过的房门前,踮着脚轻轻扣了三声。
咚!咚!咚!
敲门的节奏很缓慢,但每一声都非常沉重。
紧接着,亚当又将两根手指蜷成环,学着布谷鸟的叫声吹了两声口哨,然后才开口念道。
“森林的鸟儿归巢来,罗宾汉,罗宾汉,你快把门打开。不要带上你的弓和箭,因为我给你带了两只猫眼睛回来。”
小屋内沉寂了片刻,里面传出一阵尖锐中带着些沙哑的嗓音。
“布谷鸟,布谷鸟,你从哪里飞回来?森林的乌鸦捎回信,说你上了断头台。”
“蛋糕迷了老鹰的眼,我从学院进修归来,十天的假期,轻松又愉快。”
亚当的话刚说完,房门上掏出的圆孔隙中出现了一只浑浊带着黄斑的眼睛来。
眼睛四处打量着亚当身后的环境,直到确定没有藏人后,房门终于慢悠悠的打开了一道缝隙。
“亚当,你可以进来。”
查尔斯,通常我骂别人的时候也是在骂自己,所以说到底,还是给自己留点退路吧。”
阿加雷斯听到这里,笑着坐在小商店掉了大半的挡雨板上现了身。
“亚瑟,你怎么会偏执和愚蠢呢?你可是个聪明的恶棍。
你只要不要和那些蠢人混到一起去就行了。人一到群体中,智力水平就严重降低。
为了获得认同,他们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力和常识去换取那份让我感到可笑的卑微安全感和归属感。
孤立的个体具有控制自身反应行为的能力,而群体却不具备。
只要聚成一团,他们就没了脑子,以往不敢干甚至不敢想的东西,只要有个带头的,他们可以一件接着一件的做给你看。
而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施加一些轻微的、不那么容易察觉的影响,或许是一句口号,又或者是一个行为。
只要让他们接收到了你传达的信息,你就可以驱使他们在前面送命,而你则坐在后面静静地数钱。”
亚瑟瞥了红魔鬼一眼,他摸不透这家伙今天到底为什么要说这段话。
他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多好,也称不上多坏。
通常在他心思宁静的时候,阿加雷斯是懒得多费唇舌的。
因为就连亚瑟自己知道,人类处于这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下是很难受到诱惑的。
阿加雷斯好歹也是个从所罗门王时期就一直干下来的老业务员,他难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亚瑟思考了片刻,没有多言,而是跟着众人的脚步一路向前。
前方的小巷里,是一个破落的二层小楼,屋顶上破了个窟窿,昨夜雨水的痕迹依旧没有褪去,屋檐的末梢正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