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楼道里。
“大功告成!”
苏善棋坐在楼梯上,将刚刚从苏君头上薅下来的头放入密封袋,畅快道:“这次不仅拿到了苏君带毛囊的头还顺便又抽了他一个耳光,爽啊!”
“我这里还有些苏君的皮肉,快收起来以确保准确性。”
苏善诗用牙签小心翼翼地从指甲缝中取出一些血肉,放入密封袋。
“还是你狠啊!”
苏善棋惊疑地看着苏善诗,这丫头竟然直接抓伤了苏君的脸,果然有病的人不好惹。
“要不是杀人需要偿命,我都恨不得杀了苏君那个浑蛋。”
苏善诗奶凶奶凶地嘀咕道:“苏君这边搞定,接下来只需要将咱爸的毛收集起来就可以去做dna鉴定了。”
“问题是我们不太容易弄到爸的毛啊。”
苏善棋收起密封袋,纠结道:“在我的记忆中咱爸一直留光头戴假,而且他在家里还非常注意毛的清理。”
“就连家里的阿姨收拾房间时也没现过爸的毛,估计只有妈能从爸的身上取到其他地方的皮毛。”
“我原本以为咱爸是有洁癖才会这样,如今看来,他是一直在提防有人拿他的毛做文章。”
“咱爸能布下这种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耗时二十多年的阴谋,小心谨慎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苏善诗双手成爪,恶狠狠地提议:“要不我们找机会像抽苏君一样抽爸一顿,弄点血肉收集他的dna吧。”
“你疯了,那可是咱爸,是堂堂的苏家家主,我可不敢动他。”
苏善棋用见鬼的眼神盯着苏善诗:“你这丫头以前到底是社恐,还是社会恐怖分子,太疯狂了。”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苏善诗纠结的询问。
“我……他们回来了。”
苏善棋刚想回应,就听到安全门外传来苏全德等人的声音,连忙捂住苏善诗的嘴。
只见,以苏全德为的苏家众人正站在苏君的病房门口,全都用愤怒要吃人的目光盯着苏臣,要不是有个女警员站在苏臣面前,那他们估计就动手了。
得知苏臣不仅被无罪释放而且还要来见苏君,苏全德立刻将所有人都召集回来,严阵以待。
面对苏家众人的不善目光,苏臣神色淡然,看向身前的女警员:“木警官,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接下来警方公事公办即可。”
“真没必要让我过来见这家人,而且我走得匆忙都没请假,会被扣学分的。”
“放心,事后警方会向学校说明情况。”
木子李整理一下身上的制服,展示警员证:“你们好,我是市局的工作人员,我叫木子李,这是我的证件。”
确定木子李身份无误后,一群人进入苏君的病房。
听到门外有动静,苏君顾不上脸上被抽的伤痛,第一时间躺在床上,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病态模样。
“警官,你是什么意思?”
苏善酒护在苏君面前,指着苏臣质问:“你们不仅放了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而且还带他来见我弟弟,这不符合程序吧?”
“我就是在按照程序办事。”
“医院方面已经将受害人苏君的伤情报告通知了警方,我现在带苏臣过来是想调解此事。”
木子李一本正经表明来意:“你们毕竟是一家人,而苏君伤得也不重,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走法律程序,最好能私下协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