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闭着眼睛想对策的贺韶光猛然睁开,忐忑地等着那人动作,不知道此处是何处。
车帘被掀开,冒牌车夫穿着原先车夫的衣裳,眯着眼打量她们。
“你要做什么?”
贺韶光抬起头平视他,神色漠然,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怕。
“当然是找个地方,好好保护夫人您和将军的的一双儿女了。”
冒牌车夫心情愉悦地笑了:“您放心吧,等6将军找过来,我一定把您给放了。不过在这之前,还请您老实些,别想着跑出去,不然……我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车夫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捆粗麻绳,把她们三个上上下下捆了个结实,像一串糖葫芦一样提了出去。
十分屈辱,但是保命要紧。贺韶光忍着痛,快打量起四周来:此处荒无人烟,三面环山,一座小破庙建在这里,佛像破旧,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垢,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佛像前都没有新鲜的贡品,全是腐烂生蛆的果子。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将她们往里一扔,把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十八罗汉中不知道哪一座的脚下。
被罗汉们盯着的滋味不好受,那人匆匆离开了一阵,6明臻忍不住害怕得放声哭了起来。
贺韶光手脚不能施展,只能等她哭了好一会,才凑近柔声安慰她:“臻丫头不怕,哥哥和母亲都在这呢。等父亲来了,就能回家了。”
6明臻哭了一会,渐渐也不哭了,抽抽噎噎地缩在6明砚跟贺韶光中间。
6明臻眨巴着眼睛:“父亲能找到这儿么?”
“呃……咱们留了那么多线索,应该能吧?”其实她自己也有些不确定,要是6筱文找不着呢?
“不会的,父亲一定会来的。”6明砚笃定地开口。
他方才都听见了那人说,等父亲来了放他们走,这证明他们的目标只有父亲一个,她们几个只是筹码而已。
所以,就算父亲不知道她们在这,那人也会想方设法的把父亲引过来。
贺韶光点点头,6明砚分析的应该不错。
至于这些人到底是谁?6筱文在京中还有这么了解他行踪的仇家么?
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
那人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再给她们多的独处时间。
扛着一堆草木,冲她们走来。
原来他是去找了些干净的草料,铺在地上,方便休息。
没想到这人职业素养还挺高,对待人质都这么人性化。
贺韶光抬头冲他感激一笑:“谢谢你……”
那人一愣,不明白贺韶光干嘛要谢他,手上动作没停。
只见他脱了草鞋往铺好的垫子上一趟,摸了根烟草出来,扔进嘴里嚼动着。
以为他是给自己三人垫的贺韶光:……
“一会儿,你们要听母亲的话,知道吗?”贺韶光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前头是未知的危险,后头6筱文还不知道安危。
以防他去了庄子上找不到她们,贺韶光想偷偷在沿路留下一些印记,给他提醒。
于是她偷偷把身上的簪、饰品,6明砚和6明臻的荷包、带等等一些好认的物件,偷偷掀开车厢后边的帘子,往路边的草丛里扔东西。
每隔些路程就留下一些痕迹,希望他能快点找到她们。
过了不知道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了。
一直闭着眼睛想对策的贺韶光猛然睁开,忐忑地等着那人动作,不知道此处是何处。
车帘被掀开,冒牌车夫穿着原先车夫的衣裳,眯着眼打量她们。
“你要做什么?”
贺韶光抬起头平视他,神色漠然,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怕。
“当然是找个地方,好好保护夫人您和将军的的一双儿女了。”
冒牌车夫心情愉悦地笑了:“您放心吧,等6将军找过来,我一定把您给放了。不过在这之前,还请您老实些,别想着跑出去,不然……我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车夫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捆粗麻绳,把她们三个上上下下捆了个结实,像一串糖葫芦一样提了出去。
十分屈辱,但是保命要紧。贺韶光忍着痛,快打量起四周来:此处荒无人烟,三面环山,一座小破庙建在这里,佛像破旧,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垢,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佛像前都没有新鲜的贡品,全是腐烂生蛆的果子。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将她们往里一扔,把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十八罗汉中不知道哪一座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