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镀像一条被摄取生机过多的鱼,赤条条躺在案板上,只能等着主人发落。
“楚陵,你真t不是人。”
对方轻笑一声,眼神却十分危险,只是将好不容易摘下的领带继续系好。
“宝贝,我很开心,你还有精力。”
郁镀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有一瞬间的失焦,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体想要有起伏的挣扎,却徒劳无功。
那人还要挑衅,“宝贝,你叫出来,我喜欢听。”
又过了大概很久,楚陵抱着郁镀去浴室去清理,他好像很不满郁镀还有仅剩的力气反抗,又押着对方做了一次。
浴室湿腻腻的墙壁根本靠不住人,郁镀不停地滑下,又不停地被人捞起来,最后,手臂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完全依靠对方的关爱。
房间里已经没有能睡的地方了,床上乱得可怕,沙发、椅子各类坐着的地方,都被他们去过了一遍,现下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最后,楚陵抱着郁镀去了隔壁房间。
双手被迫环绕着对方的脖颈,郁镀想,真t两年狗都受不了!
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郁镀第二天醒来时,开始下床,腿上没了力气,咚一声跪在了地上,惯日里不见阳光的肌肤却有不一样的颜色,肿起来不小的弧度,看起来好是可怜。
他骂了一声,“真t有什么怪癖吧。”
郁镀扶住一旁的床沿,咬牙,缓慢起身。
门外传来敲门声。
“郁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郁镀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到估计是刚刚的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了。
他回道:“不用。”
半个小时之后,郁镀才骂骂咧咧收拾好自己,从房间出来。
直到下楼,他走路的动作还是怪异的,他总觉得,楼下包括管家在内的一群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说不上来的奇怪。
“楚陵什么时候走的?”郁镀问。
管家在旁上前了一步,情绪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激动,说:“少爷早上九点起的,需要上班。”
郁镀一看时间,他吃的都是午饭了。
他有些烦躁,吃东西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郁先生,您看看要不要去给少爷送饭?”
郁镀抬头去看神情看起来略有些小心翼翼的管家,对他的提问感到疑惑,“他没钱吃饭?”
管家脸色一僵,道:“不是的。”
于此,郁镀也不再说话。
走到大门口,郁镀总感觉如芒在背,极度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好像是他的错觉,里面的人都低头认真地做自己的事。
他内心十分疑惑,但还是选择关上了门。
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接踵而至的还有不同程度的抽气声。
“管家,郁先生刚刚是发现了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