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自己在国外,指派了家庭医生来治疗。她撒着娇,她要他立刻来到她身边。从来他都是对她予
求予给的,可当时他却说她太任性了,草草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父母亲却都为他说话,她就是从那
时起对他的感情产生了疑惑。
后来他越来越忙碌,虽然电话礼物不断,她却渐渐地觉着失去了被他疼宠的感觉。再后来,她遇
见了那个舌灿莲花的男人……
哪个女人年轻时不犯糊涂的,她不觉得自己在和沈夔分手的过程中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后来指责
他出轨在先也不是没有凭据,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都带固定的女秘书出差。纵然她如何地问,他
总是和她说,那是机要秘书,不能随便换人。
她才不信呢!
如果真是这样,她在父母们面前责问他时,他又为什么不反驳呢?分明就是心虚!
“我怎么了?”珞诗嚼着珍珠,嘴一鼓一鼓的,见对方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似乎陷八了回想。
舒月拉回思绪,看着面前嘴巴鼓动得和土拔鼠一样的女人,顿时心头火起。她哪里比得上她?沈
夔居然为了她特意上门找她的父亲,请她不要无事生非。
为此,父亲还打了她一个耳光,让她不要再丢人地去缠着沈夔,她不要脸,舒家还要脸。她离婚
回来,他们已经是勉强接受她了,绝不容许她再有丑闻。可她又怎么能甘心呢?她从天之骄女到一无
所有,从天堂跌到凡间,投有人再捧着她当公主。她失去了物质的抚慰,也失去了精神上的慰籍。她
如何平衡?
现在的沈夔已是个成功的商人,成熟又富有魅力,他有她所需要的一切。虽然他们重修于好或许
荒唐,可她知道他是个念旧情的人。别的不说,他们至少也是有几年的感情,据她所知他后来交往的
女友,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这难道不是他旧情难忘的表现么?
舒月就是考虑到这点才又有了底气,才有胆子私下违背家里。她自恃考虑周全,眼下最急的,就
是要先处理面前这个即不优雅也没什么形象的土包子!
“舒女士要没事,我得先走了,栽下班还是要打卡的。”珞诗见这女人像是嗑了镇定剂一样呆坐
着不动,一脸神游太虚状。也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权当看了场假公主的跳梁秀。
“你等一下,”见土包子挂起那化缘袋一样的寒酸包包抬腿要走的样子,舒月急得一把拉住她,
面色狰狞,形象全无。“不准走!”
珞诗被她一把抓捉,人往后仰,运动神经居然异常发达起来。一个旋身,肩膀便撞上了舒月的心
口,顺带手也在她脸上不小心地挠了一下。
舒月皮娇肉嫩,煮席的指甲虽然短,但杀伤力十足,最后是结结实实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