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物也随着她的动作快勃起成玉杵般粗细,骇人的青筋根根缠绕,鸽蛋大的马眼张开,流出微白的黏液。
“乖,含住它。”
他轻抚她的后脑勺,如同蛊惑般引导她的动作。
她张开嘴,涂了红脂的唇瓣轻轻颤动着,将阳物的龙头含进口中。
没有想象中那么硬,反而有些软,齿舌收拢时,还能感受到血管有力的跳动。
浓郁的麝香味呛得她皱了皱鼻子,她忍着不适,按照书中教授的那样,用舌尖抵在马眼上,试探着往里钻。
他立即爽得倒吸一口气,再次失控将她按在床榻。
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庞,似是准备亲吻她的红唇,又想到什么,将目标转移到雪白的乳肉,像是三日未进食的饿死鬼,疯狂舔舐、啃咬她的身体。
他只管宣泄自己的快感,并不打算挑起她的欲望。
当他扶着阳物,一股脑捅进穴口时,她痛得叫出了声。
下半身传来撕裂的疼痛,她没忍住流出了眼泪。
可他并不在意这些,伸手卷起肚兜塞进她的嘴里,再抬起她的臀部,就着血液的润滑,硕大的龙头撞上花心,更加彻底地占领这处从未有人深入的隐秘之处。
他极为畅快地出闷哼,感受着层层褶皱对他的包裹、吸吮。
“放松些,朕的龙精可不能轻易给你。”
他的嗓音因为情欲沙哑到了极致,听在她的耳朵里却是干瘪到刺耳。
她不知道如何放松自己,而他已经忍不住了,将她的双腿压到两边,腰腹收紧,用力拔出自己的凶器,再狠狠撞回。
虽然过程曲折了些,但是他显然对她的身体非常满意。
他拿出她嘴里的肚兜,“叫出声。”
说罢,他的龟头擦过花心,刺入到花壶最深处,几乎将她捅了个对穿。
她难耐地出一声呻吟,弓起下半身,似是抗拒这般凶悍的深入,又像是挽留他的欲望。
她的敏感点比较深,但是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他反反复复地撞向最深处的软肉,酥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快充斥着她的大脑。 “不,不……不要,啊……”她第一次承受这般激烈的性事,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褥,疯狂摇头祈求他的怜悯。
可他依旧固执地在她的身体深处标记满自己的气息,在她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时,霸道地堵住花心,任由喷涌的花液洗刷马眼,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感。
射了一次之后,他很快重整旗鼓,再次征伐。
精液和血水混合,洒满了冰凉的床榻。
这场洞房花烛夜注定是他对她的压榨,也注定了她对他的无情。
以至于许多年后的深夜,当她知道他面临危险时,她激动地颤着腿根,用力夹住另一个男人的头颅,红肿的花蒂蹭着他的鼻尖,喷出了腥甜的蜜水。
她现在不仅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美,还知道如何释放自己的欲望,如同彼岸的曼珠沙华,盛开到淫糜腐烂。
极致的欢愉果然令人上瘾,她半眯着眼睛,靠在一位太监服饰的男人怀中,慵懒地享受他们的服侍。
“娘娘,贤妃也来了。”
“来了嗯……”她出诱人的吟哦,睁眼瞧了瞧仍在自己胯下卖力舔弄的男人,“来了便来了,反正……是他自找的……又去了,又去了……”
“娘娘……”身后的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被她扼住了欲根。
“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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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锋宸:大猪蹄子的最终下场!
猜猜隐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