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鹅卵大的龟头仍是它的两倍宽,撞开这张倔强柔软的小嘴有多困难,等他捅进去之后的感觉就有多销魂。
只是对于玲珑来说,再轻柔的顶弄都让她娇吟不断,更何况融入身体的还是哥哥的肉棒。
她被他顶得情迷意乱,柔弱无骨地向后倒去,又被他捞起,躺在他的臂弯,神色满足地摸着胀满鼓起的小腹。
“好喜欢,怎么办……这是玲珑最喜欢的肉棒……”
上官连云笑了,“贪吃的小淫娃。”
时隔许久再听到哥哥这般叫她,玲珑满眼迷恋地望着他,宫口又松开了一些,喷了些花液。
“玲珑只想做相公的淫娃……每天都离不开大肉棒……哥哥,把玲珑操到大肚子,好不好……”
“好,操到大肚子。”上官连云低沉地应了一声,突然狠厉地顶起腰腹,硕大的龟头终于凿开宫口,闯入熟悉而舒爽的宫胞。
“嗯……好舒服……哥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收缩花穴试图把他完整吞进去,“玲珑还要吃啊……”
现在轮到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她慢吞吞的动作,迫不及待地将阳物完全送进宫房里,撞在湿滑的宫壁上,将她的小腹顶到变形、鼓胀,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他垂下眼眸,抬手抚摸她的肚子。
他们不能有孩子,这里也没有办法生出他们的孩子,但是可以被他操成十月怀胎的形状。
他忽然用力按压小腹上凸起的痕迹,腰腹跟着向上一顶,手指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她体内的龟头,再一次确认他完全占有了她,他将自己最脆弱珍贵的阳物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
“哥哥……不要,不要按了……肚皮要破啊……” 他听不进她的话语,软糯求饶的声音都变成了催情的咒语,只教他沉沦于更加疯狂的情欲。
他的身体稍稍后撤,将茎身从花穴抽离,直到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如同千斤坠将整个宫房往下拽,让她低吟着泄出更多的花液。
随后,他毅然撞回宫壁深处,比以往更加凶狠,剧烈的快感在瞬间出大脑的感知范围,她感觉不到花穴的存在,几乎是以为自己的肚子被他操破了洞。
下一刻,感知回溯到全身,她颤抖着喷出香甜的花液,如同濒死的鱼儿弯起腰腹,出高亢的吟叫。
“要坏了……哥哥……轻点,轻点啊……”
在快感和恐惧的反复冲刷下,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潮红如同熟透的艳桃。
如此香艳的美景非但没有换来他的怜悯,更是让他陷入蚀骨的情欲。
比两指还粗的茎身把宫口堵得严丝合缝,不停捣弄胀满的花液。
小腹上的棍状凸起逐渐变成圆形,玲珑的神志也逐渐模糊,只有身体还会随着他的操弄而战栗痉挛。
厢房里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令满庭鲜花黯然平淡。
上官连云把她放在床榻上,他的耐力也到了极限,当宫口和穴肉再度绞紧他的阳根,他不再绷紧腰腹,任由浓稠的阳精从马眼喷射而出,与花液一同胀满她的宫房。
她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浑浑噩噩地求饶。
情期的时候,她还能叫嚣着榨干他,若不是情期,他的肉棒和持久力都是让她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两人分别太久,他满心的爱意难以表达,只能用最为狠厉的力道凿进宫壁,想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让她的灵魂暂时为他沉沦。
上官连云不肯退出她的花穴,俯身挑逗她的唇舌,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弄可爱的胸乳,一边轻抚鼓起如怀孕的小腹,为她带来持续的快感。
“这里……长大了一些。”他注意到两只奶团的变化,醋意十足地咬住挺立的红蔻,用力吸吮几下,她低吟着挺起腰肢,像是挣扎要逃离这份折磨,又像是吸引他做出更加粗鲁的行为。
他好像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始专注于把玩两顶雪乳。
先前它们还是不足盈握的稚嫩形状,如今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不完了,每当手指收紧,就会有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让人生出淫邪的破坏欲。
而且她的骨架偏小,入秋穿外衫时,胸前的弧度并不明显。
直到脱去这些遮挡的衣物,他才现这两团乳肉着实翘挺,坠在瘦削的锁骨下、纤细的藕臂间,衬得她的身形线条起伏有致,足以当得起倾国之姿。
他直至现在,仍是坚信自己三生有幸,才能求得她的一世情意。
他的神情微敛,胯下的阳物已经勃起如铁,在她的花穴里兴奋地颤抖,但是他没有急于索取自己的快感,而是用温热的薄唇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
从失神半睁的眉眼,到香甜的红唇,柔软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等到她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身体近乎朝圣的爱慕,随即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倒在自己身侧。
“哥哥唔……”她刚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唇瓣,用黏腻缠绵的深吻惩罚她的错误,过了半晌,她气喘吁吁地开口,“相公……”
“我在。”他低沉地应了声,忍不住含住她的唇,偷走几抹甜蜜的津液。
“我爱你。”
她突如其来的郑重表白,让他出现片刻的怔然。
他习惯以守护的姿态追随她的身影,何尝不是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位置。
他惭愧,他们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不能给予她万众瞩目的婚礼;他自卑,他现在一无所有,无法给她富足的生活;他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抵不过世俗的责骂。
他不能想象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她的人生会扭曲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忍不住把自己放得更加卑微,给自己套上另一副枷锁。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又说了一遍,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总是可以注意到身边人的心结。 “玲珑……”他感觉到眼眶微涩,很快被她吻去泪水。
她知道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总是说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但是她第一次确信她爱上了一个人。
她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珍视,如同他对自己的痴恋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