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共用膳食是最为平常的事情,还有每天三次用玉脂膏擦拭她的皮肤,用花油为她揉洗长,为她挑选合适的饰和衣裳,将她的厢房打理得一尘不染。
然而,他感觉还是不够,于是他继续寻找她需要他的契机。
他现她的睡眠很浅,被其他动静吵醒之后就很难入睡,所以他会等到夜深侍女离开时,回到她的厢房,用自己的怀抱温暖她的梦境。
他现她高潮迷乱时总是伸出舌尖向他索吻,他现她偏爱浓郁的花茶,他现她当真像只小狐狸那般,喜欢用脸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他现她的世界总是明朗而富有生机的,无论她是在练舞时摔得满身淤青,还是被琴弦割破手指,亦或是面对他人的试探巧妙回击,她永远是鲜活柔韧的模样,在他的注视中朝他温柔一笑。
她真的……很美。
他想呼唤她的名字,他想亲口赞美她千遍万遍,他想……
沐星手执黛笔,为她轻描两抹小山眉。
他的瞳色浅棕,含光如暮,痴痴地盯着她。
玲珑暂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仍是看着铜镜中的妆容,“昨天画枝送来碧娇堂的口脂,要不今天唔……”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
她对他的主动略感惊讶,稍微愣神,就让他的大舌闯入口中,逮到她的舌尖。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交吻,站起身将她压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以免两人的唇舌有片刻的分离。
他的热情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热烈,像是破冰的朝阳,又像是绽放的火莲,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唔唔……”她恍惚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慌忙抓住他勃起的阳物。
他的呼吸一滞,险些射了出来,身体如同应激似地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阿星……”她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侧颈处,硬挺的肉棒在她手中轻轻抖动,昭显他剧烈波动的情绪,“……你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他嗅着她的香气,一时没有动作。
他的缺陷导致他习惯于倾听和服从,如今他的渴望已经达到临界点,他依然不知道如何释放满心的情愫。
玲珑……
他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侧头在她的颈边印下一连串的吻痕。
他要怎么办?她需要他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要我。”她终于回应他的迷茫,牵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腿间,掠过湿濡的花唇,来到紧缩的后穴,“阿星,我想和你一起。”
和她在一起……
他忽然咬住她的侧颈,在她的惊呼声中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
“你,你记得轻一些……”玲珑面带羞涩,纤细的手指却是缓缓拉开衣衫,露出白嫩的身体。
她对情欲之事向来是坦诚放纵的,有这么可口的少年在身旁,她时常光着两条腿,窝在他的怀里休憩。
等她躺够了,就会肆意挑逗他的欲望。
淫糜放纵的日子久了,她对他的渴求同样变得愈浓厚,可是她仍要等他,等他主动释放他的情感,等他在失控的爱意中与她共同坠入甜蜜的沼泽。
玲珑温柔地笑着,俏丽稚嫩的面容却有一双妩媚勾人的凤眸,青涩年幼的身体却做出淫荡诱惑的动作。
正是她的狐妖之魂入主凡人之身才能造就这副极具冲突感的美景,不过,此时的沐星并不想思考太多,他只需知道,是她闯入他的视野、救赎他的生命,他想做最令她满意的奴仆,让她舍不得抛弃。
现在,就是他签下灵魂契约的时候。
沐星眸色渐深,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
他知道她以情欲为食,兴致来了就会玩弄彼此的身体。
有时候她觉得背乐谱太过无聊,会让他跪在桌子下舔弄花蒂,他的口舌功夫愈精湛,一度让她痴迷到了日夜不离的程度,恨不得把他绑在腿间,以自己的花液尿水为生。
有时候她对他所用的盛阳膏感到好奇,亲自为他涂抹擦拭,用手指丈量这根独属于她的肉棒,比练舞还要认真。
这根肉棒还不是完全成熟的尺寸,龟头略粗,茎身长约四寸,接近两指的宽度,比得上不少成年男子的物件了。
不过玲珑心底仍是不太满意,伸手抓住这根暗粉色的肉棍子,用指甲顺着青筋的纹路轻轻剐蹭,惹得他浑身轻颤,只能强忍射意,任由她调皮地把玩。
“还需再长再粗一些,唔,最好能堵住小狐狸的宫胞,撑满后面的穴道。” 她的话让他感到惶恐,他的身体果然没能让她满意吗?
像是回应主人的情绪,这根阳物抖了几下,又胀大一圈。
玲珑乐了,屈指弹了一下马眼,他立即绷紧肌肉,竭尽全力压抑射精的本能。
“真乖。”她一句简单的赞赏就让他的惶恐消散,臣服于她的腿间,张嘴含住两片软滑的蚌肉,时不时用鼻尖或虎牙顶蹭那颗可爱的阴蒂。
“啊呀……你别,别舔小豆豆了……舔一舔后穴呀……”
她刚说完就被他翻过身子,露出光洁的后背,滑嫩的臀肉,以及轻微翕张的后穴口。
这也有张小嘴,似乎……可以进去。
他附身舔了舔层迭的褶皱,舌尖稍加用力,就可以挤入陌生的穴肉中。
“嗯……进来啊……我要吃……”她撅起可爱的小屁股,又用了些法力。
他感觉到舌尖的阻力变小,可以挤入更深处,尝到些许清甜的水液。
她的身子真是无一处不甜,像是他童年时可望而不可即的甜点,如今竟然躺在自己身下,向他热切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