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铭焦躁得像只不能出门放风的小狗，在沙上频繁地变换姿势，最后终于忍不住，“我抱着你总可以吧？”
“不可以。”林子妍话还没说完，谢韫铭已经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靠在自己胸口。
林子妍翻了个白眼，“你根本没必要问我可以不可以。”
谢韫铭硬生生陪林子妍看完了一整部枯燥的电影，搭在她肩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点着她的衣服，揪起一小块，搓揉。
“多动症啊？”林子妍拍掉他的手，“别揪我衣服。”
“我想……”
“不行……”
“你都不知道我想干嘛就说不行。”
“你想干嘛？”
“我想吻你。”
谢韫铭探过身子，覆上她的唇，林子妍一把推开，“不管怎么样，今晚都不可能生任何事，你要觉得非得操点什么，就离开我家，或者干脆去找别人。”
“我走不了。”
“为什么？”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谢韫铭拿起茶几上林子妍没喝完的啤酒猛灌下去，林子妍瞪大了眼睛。
“那是昨天的。”
林子妍洗漱回来，现谢韫铭已经睡着了，刚想抱怨他没换衣服，现他为了留出小床的空间，整个人蜷缩在一边，感觉随时会从床沿掉下去。
林子妍轻手轻脚躺下，偷偷拉起被子一角，谢韫铭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身体靠近，从背后整个把她抱进怀里。
“没睡吗？”
“醒了，我睡眠浅。”谢韫铭把脸埋在她的头，低着声音，疲惫又轻懒。
“那继续睡吧。”
“嗯。”谢韫铭乖巧地像个孩子，沉寂了很久，又开口，“林子妍。”
“干嘛？什么都不可以。”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听话……留在我身边。”
林子妍看着墙角昏暗的地灯，没有说话。
枕边，林子妍的手机亮起，信息来自Ricky。
“再见，子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