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傅旭尧的脸色，不仅没生气，反而挑了挑眉，笑了。
“那个小鲜肉。”傅旭尧端坐在办公桌前，漫不经心地翻开眼前的文件，轻笑一声:“是我。”
尾音上扬，很明显心情不错。
程卓:好像也没有很意外。
“您烫卷了？”
傅旭尧点头:“对啊，体验还不错。”
“苏小笙挺喜欢我卷的，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染个头，我看最近很火的那个蓝灰色就很不错，你觉得呢？”
程卓想象了一下傅旭尧顶着一头蓝毛主持股东大会的模样，怎么说呢，也不是不行，但是也不是很行。
他斟酌了一下言辞:“要不，您跟苏先生讨论一下？”
傅旭尧“啧”了一声，摇了摇头:“他说我烫卷不够成熟，会不成熟吗？”
“有点想象不出来，有照片吗？”程卓隐下眼中的八卦情绪，淡淡地问。
傅旭尧斜睨了他一眼:“没有，不过你可以自己回去p个图看看。”
程卓在心里默默惋惜了一下，算了，自己p就自己p，反正他会。
“莫小陈向苏先生工作室勒索了五千万，这件事需要怎么处理呢？”
傅旭尧曲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一副思索的模样。
“查一下这个人。”
他好像说过，不许扒他老婆，这个莫小陈好死不死直接触碰了他的底线，还敢威胁苏慕笙。
五千万，胃口不小。
那也要看看他能不能吞得下。
傅旭尧勾起唇角，轻蔑地笑了一声:“查清楚之后，搞垮他。”
又想要钱，又想要名，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呜，可以让他威风两天，预告时间是下周一是吧，那就勉强让他玩到周六吧。”
还剩最后一天，就让他用来收拾烂摊子吧。
程卓:“是。”
“对了，他手里有图是吧，那就让他有多少都吐出来，一张都不能漏。”傅旭尧抬眼，叮嘱道。
这狗仔虽然道德不高，拍摄的构图却还不错，他很喜欢，既然拍了，那就不能浪费，存在他这里，更有意义。
傅旭尧给苏慕笙消息，约他中午一起吃饭。
苏慕笙拒绝了，说是最近他被狗仔跟着，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他们两个已经被拍了，不能再给人递把柄了。
傅旭尧一听，脸瞬间就垮了。
他最近跟苏慕笙腻歪的时间本就不多，如今苏慕笙连公司都不愿意来了，这下独处的时间更少了。
过不了几天，苏慕笙又要进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拍完所有内容，拍摄地点又是穷乡僻壤，有没有信号都难说。
这么一想，他愈不悦。
他一旦不高兴，就会有人倒霉。
苏慕笙连续泡在健身房好几天，每天都练得很晚，傅旭尧有时候会把工作内容带回家做，但是眼巴巴跑回来，家里却只有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