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物什干净,这么个距离也闻不到半点腥臊味,反倒有股细微的皂角木的味道,并不难闻。
龟处的马眼正收缩着吐出黏糊糊的液体,宋怀玉抹了把黏腻,顺着顶处往下缓缓撸动,段思行小腹绷紧,窄臀力,挺着腰在她手心里泄欲望。
“呃嗯”
他紧抿薄唇,澄澈的黑眸被情欲催得隐隐泛红。
宋怀玉不知他到底喜不喜欢,悄悄抬眼去看,他大概是喜欢的,清瘦的身子在轻颤,喉咙里还出压抑的喘息。
晓他喜欢,她便更加努力替他疏解欲望,覆着薄茧的手心轻轻剐蹭棒身上暴起的青筋,有些疼,但这种程度的疼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快乐。
“怀玉怀玉”
段思行垂眸凝视着她认真的模样,淬满情欲的视线落进她衣领里隐约可见的白嫩皮肉,下意识回忆起那晚窥到的情欲盛宴。
柔软雪白的身子被仲彦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他伏在她的身上,抓着她的娇乳玩弄,偶尔还会像婴孩吮吸奶水那样含住她的红果。
身下,仲彦景的阳具也是毫不怜惜地深深凿进深处,她看似痛苦,实则用力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愈想他愈迅猛地挺动窄腰,宋怀玉觉得自个儿的手心都要被他磨得热着火了,于是便开口道:“你,你慢点儿。” “慢不了的,怀玉。”
他咬牙,最后冲刺数十下泄了阳精。
浓浊的精水噗噗噗地射到宋怀玉头上、脸上,甚至还有些许射到了她的唇上,温温热热的,下意识伸出舌头把它卷进嘴里。
段思行见此,喉结滑动,仍在射精的肉刃又吐出几缕浊精。
宋怀玉起身,抬起宽大的袖子擦拭脸上,头上的浊液,说:“可,好些了?”
段思行提起亵裤将疲软下去的阳具塞回里头,情欲得以疏解,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不该这样做,这不符合礼数,俊秀的面庞浮现出浅浅的粉晕。
“抱歉,妻主,我不该”
“没事儿。”
主动为男子撸这种事无论做几次都觉得害羞,她站在那儿与段思行相顾无言,直到房门外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打破房里短暂的尴尬。
“可好了?”
仲彦景戏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宋怀玉小脸儿爆红,用力甩甩衣袖企图散去身上的气味。
“好,好了。”
宋怀玉深深看了眼段思行,转身推开房门,看到仲彦景眼里吃味的情绪,她赶忙从他旁边钻过去,说。
“我,我去竹林里挖点笋子。”
这种时候,她还是找个理由遁走吧,仲彦景那眼神有够可怕的,估计今晚避免不了要和他做上整晚。
宋怀玉走后,仲彦景从鼻腔里出冷哼,狭媚的长眼扫过段思行平静的模样,语气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我一来,你们挨个儿就开了窍了?”
段思行初次见到仲彦景就觉着不喜欢,很排斥他,眼下他又这般阴阳怪气,生气却又不想和他纠缠不休,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理理皱的衣袂,说。
“和你无关。”
短短四个字就把仲彦景哽得说不出话。
段思行心情瞬间轻松不少,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敌意。
仲彦景又是冷哼一声,回到与宋怀玉的房里等待夜晚降临。
避开修罗场的宋怀玉从灶房里找到小锄头重新回到竹林里,趁时间还早把土里那些冒尖儿的新鲜竹笋连根刨出扔进竹篓里。
这一挖就挖了整整一下午,期间盛远还贴心地送来温水,给她打打下手。
“妻主弄这些笋子有何用处吗?”
盛远兴味十足地将嫩笋拿在手里观察,这玩意儿基本上没什么人吃,有股怪味不说,口感也不是很好,所以竹林里的笋子大都被忽略,日渐长成参天青竹。
“这可是个好东西,拿来炖汤很鲜的,假如吃不完还可以切成薄片搁太阳底下晒成干,日后有了钱再买些肥瘦相间的猪五花回来与其干闷,味道极好,还有第三种吃法就是给它切成小段放坛子里泡起来,一定时日后会变的酸咸,拿来下粥极为美味。”
宋怀玉抹去额头的汗,直起腰做个短暂的休憩,站在阴影里头,任由头顶洒下的斑驳叶影落在身上。
“妻主您是如何知道这么多吃法的?”
盛远眸色一沉,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正生根芽。
“呃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外面夜不归宿嘛,人认识得多了,就知晓了许多菜谱做法,盛远,假如咱们把摊子做起来了,日后说不准可以在这儿开家小饭馆儿,你觉着如何?” 宋怀玉开始幻想那日的到来,自己成为饭馆儿的老板,看着账本儿日渐变厚,还能搬离这摇摇欲毁的家宅,就别提有多开心了。
“做任何事总是不能一蹴而就,妻主,我们慢慢来吧。”
盛远瞧着她身于幻想中的模样,还是压下了心中怀疑的种子。
罢了,是她也好,不是也罢,只要她能让他们摆脱眼下这种穷困的日子,那他们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白苍苍。
“也是。”
宋怀玉点头。
“妻主,您也挖了这么久了,我来吧。”
盛远主动接过她手中的小锄头,根据她的指示挥起锄头,砍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