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们建州府的天,难怪让这么多人信服,王府做事确实是公允。”
洪钧一脸笑容的接受了武阳王府的歉礼,在武阳一脸假笑客气几句答复的时候,洪钧话锋陡然一转。
“除了替武阳王府这边清扫掉这个大蛀虫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也跟王府有牵连?”
“嗯?”武阳脸色阴沉下来,他总觉得洪钧这是在没事找事。
“府城两大豪门之一的施家假借王府的名义欺行霸市,我想请世子为我们这种被欺压的小家族主持公道。”
武阳嘴角抽了抽,你特么的够了啊!今天是跟小子杠上了是吧?你们要真是小家族的话,我们武阳王府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所以,洪家少主觉得我们王府该如何?”
武阳脸色冷淡的问道,本来就是含沙射影让洪钧别得寸进尺,没想到洪钧挥出厚颜无耻的一面。
“这种渣渣当然是扫除掉为妙,只有这样才能够还建州府一片朗朗晴空,王府也不会被这种狐假虎威的家族所拖累,影响自己的声誉,我也相信世子和武阳王府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洪钧几乎是明着说,要是不把施家给清理掉的话,这件事情绝对没完。
武阳死死的盯着洪钧,这家伙真的是得寸进尺,武阳王府让了一步,它们就向前一步,步步紧逼让王府不断退让。
“洪钧,你。。。。”武阳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从来没有人能够骑在王府身上耀武扬威的,洪钧现在不只是耀武扬威,几乎是指使王府给他办事。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不仅会狠狠打击武阳王府的声威,也会向世人表现出王府的软弱。
就在武阳要爆,准备动用王府底蕴镇压洪钧的时候,一道声音让他的怒火被冷水泼灭。
“施家真的借我们王府之名为非作歹的话,那不用洪钧少主说,我们武阳王府绝不姑息它,纵使他是我们的亲家,我们武阳王府也会对他进行制裁。”
“好好好,那我就拭目以待,我在龙湖府城等着王府表现。”
洪钧笑眯眯的点头,随后婉言拒绝了武阳的宴会邀请,直接带着褚敖龙几人离开了武阳王府。
在洪钧他们一行人安然无恙的回到纪家的时候,纪云帆一脸热忱的看着洪钧。
“虽然我知道我很厉害,但也请你不要用那种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
洪钧嫌弃的看了纪云帆一眼后叹了口气。
“武阳王府居然这么能忍,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这一次之后,我们洪家的崛起之势将无人可挡,连武阳王府都不是我们的对手,接下来就是让洪钧的旗帜插遍整个建州府。”
“我看你是高兴地太早了。”在洪荒脸色激动的时候,武阳却是看向了沉默的洪钧。
“主上,武阳王府绝对有问题,它们一向说一不二,从来不允许人质疑挑战他,但是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的沉默,甚至对你的种种过分要求都不拒绝,我怀疑他们有什么更大的图谋。”
武阳作为内部人士,自然了解武阳王府的秉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察觉到武阳王府这一次服软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图谋是肯定的,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图谋都是笑话。”
洪钧通过步步紧逼的试探,确认武阳王府有什么更大的图谋,但他并不在意,他现在想的就是完成区域性霸主(伍)的任务。
在洪钧他们这边交谈的时候,施家这边的人却是有些坐立难安,尤其是施家的人知道洪钧几人,不仅安然无恙的从武阳王府走出,甚至是带着一大堆礼物从武阳王府离开时,施家一群人感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武阳王府这是干嘛?怎么能对洪家的人示弱?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一行径会让武阳王府威严尽失吗?”
施家掌权者们因为洪家安然无恙走出连忙开始紧急会议。
“这件事情老身会亲自上武阳王府询问一番,我相信武阳王府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施家老太君施琳琅淡淡说完,就在施家一众掌权者秘议的时候,房门陡然被撞开,随后一个满身是血的身影冲进屋子里。
“铭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样子。。。”
有熟悉的施家掌权人这边刚询问,就听到这个浑身是血的身影颤颤巍巍的说道。
“武阳王府派出精锐包围了我们施家,说要对我们施家进行清算?说都怪我们招惹了那松涛镇洪家,我们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所做的一切,不也是为了给武阳王府上供吗?”
“我不相信武阳王府会这么对待我们,我要去问清楚。”
有人出惊呼,更有人急忙起身冲出去,只是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有一阵呼喝声响起,很快惊呼变成了惨叫,这让一众掌权人心头一颤。
“老身亲自出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武阳王府究竟想干嘛?他们如果真的对自己的盟友动手的话,那武阳王府以后怕是难在建州府生存了,谁都不会再信服武阳王。”
最后在众人心悸的时候,施琳琅缓缓起身,虽然老迈但自有一股风度,在她出门之后就看到了施家一众族人被一群精悍将士驱赶到一起,原先富贵奢华的庭院之中横躺着无数的尸体。
“虚竹先生,为什么要对我施家。。。。”
看着武阳王府带队的领头人,施老夫人话语中带着颤抖的说道。
“为什么?若不是你们施家无知去招惹人家,也不会把我们武阳王府都给坑了,现在为了王爷的大计,你们施家就做最后的贡献吧!”
虚竹眼神淡漠森然,施琳琅知道施家命运已定,但她还是不甘的出怒吼。
“武阳王如此行事,建州府日后必定无人在信服于王爷。”
“王爷之雄心你岂能知晓,建州府又如何?舍弃就舍弃了,王爷所图谋的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建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