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了。
合着他当时踩在椅子上,那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样子都是装的,实际上在瞟人群里漂亮的小妞。
“那我都到你家了,你怎么……不跟我亲近亲近啊。”她还是挺说不出太直白的话。
他靠过来,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怎么,你想我碰你啊?”
她已经抱住了他的脖颈,含情脉脉地点头。
他却用手挡住她随即贴上来的唇,硬的掌心接住了柔软的吻。
语气中带着狡猾:“我得问问了,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说不清,你靠近我,我就晕头转向,你的脸好看,身上也好香。”
也许从在镜中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他很漂亮了,只是人坏,漂亮的坏东西。
孟惟忽然尴尬地发现,自己好像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她第一次喜欢人,什么都是稀里糊涂的,情不知从何而起,愈演愈烈。
丹虎不一样,他分得清什么是心思,什么是喜爱。
喜爱,是从看到她在众人面前维护自己的那天,悄悄滋生起来的。她泼得像头小母熊,呵斥所有说他是私生子的人,大有谁敢再说他一句不好,就把谁舌头给拔了的势头。
从来没有人这么维护过他。
她明明比自己弱小,但却竭力做他的保护人,不让人说他坏话,不让人瞧不起他。
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像样,孟惟想用行动替代语言,又再度凑上去。
他依旧不让她亲,捏着女孩的小下巴,“你总是太急躁了,虽然……不坏,但是我现在要教你一些新的东西。咱们慢慢地来一次,别着急。”
说罢,他们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起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逐渐加重力道。
孟惟被丹虎操控着,只有身不由己四个字可以形容。
她感到晕乎乎的,像是喝了一杯度数很高的酒。
被困在丹虎的怀里,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皮肤滚烫滚烫的,耳边是沉重的呼吸声。
“学会了吗?”他手肘撑在她身体一侧,笑着问她。
会了,一辈子忘不掉。
哥哥
正式的毕业季戏剧竞赛定在明日。
今天完成了一次彩排,只差丹虎的部分,他被孟惟安排了件差事,要在戏剧结尾处弹奏一首曲子。
只是他既有学业,又有生意须要兼顾,这些事务让他忙到了一个顶峰,实在没有功夫去排练。好在他晚上回家后,有时会抽空练习一阵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