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起来,李徐靠紧谢辞环紧了对方的腰。
“阿辞,为何要接那人的东西?”
“额手太快。”有时候反应太快也不是好事啊。
“再见时还他?”
谢辞嗯了声又道:“要不是听到什么先人的骨头,我都要扔了。”
要真是先人骨头做的他给扔掉,那就太不是东西了。
李徐终于露出笑,听到身前人继续说着,唇边笑意也随之加深。
“你脖子上的伤口不深,处理了过几日应该就好了,真没想到你也有脑子有问题的时候。”
带着皇子去正战乱之处,谢辞深感前路艰辛,主要是挨骂挨揍之路。
“唉,我感觉回皇城又要挨骂,知津兄,你只能待在临岭关内,一旦有变就要马上撤回琢州城。”
“不行。”
“不行也得行啊,我的好殿下,你要是有三长两短,陛下非摘了我脑袋不可。”
李徐又拣起愁容,他本应最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结果冲动之下还是选择了不该走的路,他跟着除了拖后腿没什么其他作用。
“阿辞,我担心你。”
刀剑无眼,我害怕,每次送别你都怕是最后一面,昼夜难安,只有跟着才稍能安心。
跟着起码就算死也能死在一处。
“宵小之辈何足为惧?不必担心。”
谢辞侧头笑了下:“出城门要提速了,抓紧了哦知津兄。”
一行快马离开琢州城朝临岭关的方向赶去,留得尘土飞扬一片。
围魏救赵
琢州城到临岭关快马不过一日,将至关外时刚过日落时分。
临岭关城墙。
暸望台上的守军注意到远处几骑快马靠近立即传报,所有弓箭手同一时刻将弓拉满。
“弓箭阻断!”
话音落下,数十支羽箭齐发,在马匹前蹄划出个半圆,几匹马被迫停下来。
“城下何人!”
谢辞解下令牌高举:“西林营步骑校尉谢辞!”
城墙高耸看不清马上的人,守将曹文朝身边守卫低声道:“取回我看。”
“是。”
守卫快速跑下城墙,溜了个侧门缝隙出去将令牌取回交到了曹文手中。
令牌上清楚写着官职姓名,细细查验后曹文眼底露出激动。
“真是少主公!开城门!”
城门打开,一行人策马入城,曹文已走到城楼下等候,城上城下的守军听到谢辞来了也都激动地喊着少主公。
谢辞先下马再将李徐扶下来,而后迎上去拱手道:“曹将军,好久不见。”
“少主公,您不是在皇城?怎么会来临岭关?”
谢辞压低声音:“曹叔叔,不是说了少主公三个字不合规矩吗。”
“对对,小谢将军。”曹文立马改了口看看谢辞后面的人道:“这位是?”
“这位是五皇子。”
曹文一惊连忙行礼:“下官不识得五殿下,失礼之处还望五殿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