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去看阮夏清的视线。
因为就在刚刚,他能够感觉到阮夏清那微凉的舌尖贴着他的唇肉挤进来,一下又一下温柔缠绵地舔弄着,刺激得他手脚都开始软。
雪白的皮肤被闷了一层浅粉,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蔷薇花。
过了好久,阮夏清才眷恋着分开唇瓣:“哥哥,你来找我。。。。。。你也同样喜欢我,对不对。”
“不,不是。。。。。。。”
苏染的视线更加慌乱了,他被阮夏清托着脸颊,鼻尖溢出了细汗。
睫羽垂下来青涩又不安地抖动着,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白兔子。
更重要的是,苏染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夏清。
在此之前,他就从未考虑过这种问题!!
他深呼吸,白皙的手指藏在身侧攥紧又松开,侬软着细语开口道:“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又本能的想着逃避了。
害怕被其他人喜欢,不愿意打破社交的安全距离。
只是胆怯地想躲在自己的小窝里,不把自己真心交付出去。
“哥哥,我没事。”阮夏清轻声笑道。
他将半边刘海撩起来,抬手随意松了松领口,声音略微有些低沉沙哑,却又意外的好听。
和之前的温顺粘人相比,多了几分肆意和帅气在身上。。。。。。
他并没有继续强迫苏染,弯了弯眼眸,眼底的冰重新温软了下来:“你陪我在这里,让我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苏染低喘着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又被阮夏清抱得更紧了。
血迹弄脏了苏染的毛绒睡衣,他们的体温缠绕着。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香软的奶香味气息令阮夏清眼底的阴影更加深沉,像是水草般的缠绕着。
“你,到底怎么了?”苏染又咬着下唇问。
他的手指轻轻攥着阮夏清的衣角,很快就又被阮夏清捉住了,勾着小指尖挤进去十指相扣。
“没什么,”阮夏清闭了闭眼,“都是小事,哥哥。”
只不过是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们一起查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所以才会遭到顾家和苏家的联合报复,差点儿被偷袭成功。
“哥哥,你和苏安安是同一天出生的,对吧。”
“是。”
阮夏清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在二十年前,苏父曾经花大价钱找一个有名的大师,替他即将出生的儿子算过命。
大师说他的儿子在十八岁之前有一道劫难,需要人替他挡下来才能活下去。 “哥哥,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吗。。。。。。”
当初苏夫人待产的医院好歹是市里最顶级的,那么多的医生和护士照看一个婴儿。
怎么可能孩子说抱错,就抱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