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兴趣?要不让给你?”
“那敢情好。”
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意义的话。
“乐常是乐氏酒业的唯一继承人哦,你要是能当上乐氏太子妃,就发了!”
绿杳在心里冷笑,乐常要是娶了一个几十年都不变老的老婆,不被吓死才怪。她忽然想到一事:
“乐常还有个弟弟,怎么能说是乐氏酒业惟一继承人呢?而且他们家主管酿酒的明明是他弟弟啊。”
丫丫瞪着眼睛:“你不知道?乐常的弟弟虽然是个酿酒天才,却是个傻子!”
“傻子?”绿杳顿时大脑错乱,搞不清丫丫的意思。
“这事只有我们圈内人才知道,乐常的弟弟小时候很聪明的,可是十岁上发了场高烧,硬是烧成了个傻子。”
“不会吧,我觉得他挺正常的呀。”
丫丫撇撇嘴:“正常?你这个逻辑混乱的女人,连母猪上树都觉得正常。”
“母猪上树是很正常啊!”几百年前红袖逼她练摄心术,就是要她操纵母猪上树来着。
丫丫无力地闭闭眼。“杳杳,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外星人。”
“……”
所以,她被一个傻子给吻了?人们常说天才和傻瓜只有一线之隔,她很幸运地就遇到了一个酿酒天才和傻瓜的集合体,而且还被纯洁地非礼了。
绿杳哑然。她总觉得自己融入人类社会融入的很好,可是一千多年了,很多事情,她还是没法和人类达成一致。
也许妖精本来就该像红袖那样,尽量少和人类有所牵扯吧?红袖那野狐狸一千年前谈了场恋爱,到现在说话都还有气无力的。
“丫丫。”
“呃?”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同时和一对兄弟相好,是不是太过分了?”
“相好?这么古老的字眼?还相什么好呀,直接3p吧。”
“……”绿杳无语了,果然不应该和丫丫讨论道德问题。
乐久是个傻子,那个花栗鼠男人是个傻子。
正常人在乐常和乐久之间,都会选择乐常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一直忘不了那日酒窖里傻子乐久的那个吻呢?
呃,严格来说那并不是一个吻,她只不过被傻子乐久舔了一下而已,或许在乐久眼里她和一个酒杯无异。
她真是犯贱。绿杳暗暗地想。
4马丁尼
你的配方,我永远读不懂。
三天后,绿杳按照惯例出席休纳尔葡萄酒俱乐部的年度品酒会。今年的承办者是俱乐部的资深会员老杜。
老杜是绿杳的老朋友了,身家过亿,年纪也过了知天命之年,仍然精神矍铄。靠着和老杜的好交情,绿杳没有和一群所谓的中小企业家挤在楼下的大厅里听无趣的品酒专家的讲座,而是和老杜躲到楼上的贵宾室喝老杜亲手调制的马丁尼。
两杯酒下肚,绿杳把杯边装饰的小橄榄拿下来放在指尖团了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