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老白干
我隔了一千年,仍然嗅到你的气味。
绿杳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乐久趴在自己床头,睡得地动山摇,有轻微的鼾声,还流着口水。
可是这画面却极为好看,就譬如流口水的野原新之助和流口水的赤木刚宪,与流口水的流川枫绝对不是同一层次的。
绿杳叹气。改革开放以后,对她死缠烂打狂追不懈的男人并不是没有,可是像这样的家室品貌皆上上层的极品男人,真的是很少见。何况这男人无论长相还是性情,都让她很是怦然心动。
可惜了这男人,却是个傻子。
绿杳轻手轻脚地起来洗漱,然后套上件薄外套,绕到厨房里做煎蛋培根。
烤面包机噌的一声把两片面包弹起来,乐久的脑袋也噌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
“醒了?”绿杳把煎蛋和培根整齐地夹在面包中间,又放在盘子里。
乐久站起身来,转脸茫然地看着绿杳:“你是……”
绿杳一愣,然后第一反应是想把手里的煎锅敲到他头上去。
幸好乐久马上醒悟了过来,笑着唤她:“绿杳。”。
绿杳和乐久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餐。
乐久吃东西像个孩子,奶黄色的热芝士粘在他的嘴角,俏皮而憨态可掬。绿杳要伸手去帮他擦掉,手却顿在了半空中。
这情景太暧昧,太亲密。
绿杳漫不经心地收回手,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乐久说:“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爱我么?”绿杳冷静地问。
乐久皱眉,想了想:“我爱你。”
“你知道什么叫爱?”
乐久摇头。
绿杳于是叹气。
“爱,是一种责任,一种在相互了解以后,愿意成为生活伴侣,愿意相伴一生的勇气。这是像你这种傻子从来没有了解过也无法了解的东西。”
乐久静了一会儿,有些不情愿地说:“哦。”
绿杳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那么你可以回家了?”
乐久讶然:“为什么?”
“你并不爱我,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我要跟你在一起。”乐久坚持。
绿杳手里的餐刀当地一声掉在盘子上。
和傻子讲道理,她是不是太天真了?。
吃过早餐,绿杳拎了本彩页的杂志,开始做填字游戏。
没错,做填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