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二叔的思维也发生了变化:若无小棍捣蛋,自已怎么会轻易就被易中海敷衍过去呢?现在浮出水面,他愈发对小棍恨得牙痒痒,甚至在话语中表达了将小棍痛扁的想法,并且要求秦淮茹为小棍砸碎他们家窗户的行为负责。
秦淮茹听了也是以为这是棒梗干的好事,那天夜晚那么热闹,但他却独自躲起来。
她正揣测棒梗是不是听见了他的祖母与易中海之间的绯闻,气愤之下才会将他们关进储藏室。
那时的秦淮茹心虚不已,易中海见局面无法挽回,因为二爷已经倒向了李峰,三大爷也在一旁观看,而且其他人发现棒梗偷窃的事情,尽管贾家人试图胡搅蛮缠地辩白,却不愿出面支援。
最后,还得他自已站出来。
易中海赶紧变换口吻道:“李峰,也许是你家中丢落的腌鱼被棒梗发现,他是打算明天归还给你的。
棒梗可是从小我们就看着长大的,绝不是一个坏孩子。
咱们做人不能过分自私。”
尽管这一解释破绽重重,但易中海还是想要极力洗刷棒梗的好孩子形象。
“他是站在我们家窗下木凳子上偷走的腊鱼,木凳上有两对小脚印呢,如果你说是他从地面上捡到的,请过去瞧一眼木凳,站在木凳上伸手够檐下的腊鱼,偷窃后被人撞见扔到厕所,这些你应该知道的。”
李峰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秦淮茹家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掩饰,
三大爷听说又有新线索,带上阎解成都去了李峰家窗户下,借着光亮,清晰看到木凳上确实留下了小小的两组脚印,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出自大人之手。
“的确有两个孩子的脚印。”
说到这里,三大爷严厉的目光直视着的众人,暗示他的定论即将公布。
所有人都站起来了,经过裁决:贾棒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其行为确凿无疑,不容抵赖。
李峰看着现场一片寂静,脑海里想象各种可能的后续发展。
无计可施的易中海鼓足勇气说道:“虽然棒梗拿走了你们李家的鱼,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哪个家里孩子的成长没有过失呢,打人至伤这样的事情也不应该由你来评判。”
李峰看着易中海,这个人为了晚年生活可谓费尽心机。
他刚刚勾搭了贾东旭的母亲以便得到后代,接着期望贾东旭能满足他的晚年的愿望,精于计算的计策。
“首先,身为一大爷,既然由全院推选产生,你的立场应该是为了大家庭着想,而非仅为贾家考虑,虽然你们私交不错,但在这个时候,是非黑白不能颠倒混淆。”
“一公爸,没有经允许就拿走视为偷盗,偷的就是偷。
虽然只是一条鱼,可眼下家境都不宽裕,哪家不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小时候偷针,长大就会偷更多的道理你也应该清楚,不能因年龄小就轻易原谅。”
李峰气势汹汹地反驳道。
“那么你也无法动手打我们的孩子吧,这是我心疼的心肝孙子,我甚至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
你看这被打的,牙齿都掉了,下手如此重简直难以理解。”
贾张氏又倒在地上,说着话的同时不停地敲打着大腿。
“贾大婶可不要无凭无据地冤枉我,你自已去厕所门口的水泥台阶检查一番,那些是他摔倒所致,阶上留有印记,牙也应该还在。”
放开话柄后,李峰指了指门外的方向示意厕所的位置。
棒梗看到李峰松了紧逼的态势,旋即撒腿奔向秦淮茹身边,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提着鱼,捏着鼻子靠近秦淮茹,李峰开口问道:“贾大嫂,这该怎么处理这鱼呢,看来以后都不便食用了。”
说到这里,他还扫了贾东旭一眼。
贾东旭极其嫌弃地拨开李峰的手臂,仿佛李峰手中的鱼有多么恶心。
“峰儿,棒小子只是偶尔出岔子,难道你就一定要这样逼我们的苦命人?”
秦淮茹语气愤愤。
“嘿嘿,嫂嫂,这话说的可就不太公道了,我大哥东旭还健在,并非孤儿寡母;再说,棒小子这次犯错不改正可不行。”
李峰嬉皮笑脸地反驳。
“那行吧,教训教训也好,五块钱让他长点记性,小孩子嘛,要从小纠正。”
三大爷也开始发表见解。
“五块钱?阎老头怎么不舍得掏腰包去抢?”
一听要赔这么多,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尖声大叫。
“嗯,我觉得三大爷讲得对。
管教孩子嘛,经验我有的是,至于咱们家那片破窗户值五十也不算过分。”
二大爷见机也趁势讨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