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便把悲痛化为更坚定地贯穿。
沙在摇晃,人在摇晃,世界在摇晃。男人的低喘就在耳畔,女人呻吟充斥着房间,汗水
抵在她的身上,相贴处水渍弥漫,空气里全是躁动的荷尔蒙。
头倒悬着,她迷蒙着眼,望见了窗外。夕阳正在缓缓下落,金色的光镀满了整个大城市,也将她和林仲启,这个小小房间里,小小沙上的两个人镀上了圣洁的光。
这是鹿嘉七年婚姻里的第一次越轨。
在他们这个圈子,各玩各的夫妻很多,她身边的小姐妹甚至会与她分享偷情心得,似乎偷情是一个愉快、刺激、无伤大雅的事情。
可林伯承不一样,他对感情洁身自好,眼里揉不得沙子。
她把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男人疯狂的冲刺,脑海里却是惶恐不安。
若被林伯承现了,她该怎么辩解?
离婚了,婚内财产她能拿多少?
画廊还能继续开下去吗?
她的父亲会不会被气死?
她现有的人际网会不会散?
可是后悔有用吗?当林仲启进来时,怎么又会甘心退出?是她应允的啊!
她扬起了头,重重地回吻,将雪峰高高送出,将细缝用力收缩,夹得男人差点缴械投降,低吼着将她再一次送上高峰。
燃烧吧,疯狂地燃烧吧,把罪恶、羞愧、惊慌全都燃烧掉,畅游在极乐里,只留一把灰烬。
事后,浴缸里。
她软软地躺在林仲启的怀中,神情委顿:“我害怕。”
林仲启用毛巾轻柔地拂过她的白皙的肩头,认真地清洗她的身子。
“怕什么?”
鹿嘉用力抓住他的手,她的眼里有泪。
“我怕你哥现。我不想离婚,也不能离婚,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激情褪去,现实露出狰狞的爪牙。
她三十了。若是二十出头,她会毫不犹豫地与林仲启私奔,与林伯承断的干干净净,世界也会说这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会给予她犯错的机会。
可她三十了,她清醒地越轨,控制不住地背德。世人只会唾弃她,指责她,连家人也不会收留她,还要从物质和精神上惩罚她。
林仲启叹了口气,拥住她,让惊慌的她靠在自己的宽广的肩头,柔柔地表白。
“嘉嘉,我什么都不想要。若你不想离开我哥,那便不离开。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登不上台,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阿启,我们会下地狱吗?”
“你会去天堂,而我一直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