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坐在办公室里的林伯承疑惑地接了电话,听着弟弟低哑、不稳的气息,眉头拧成一团,自觉地调低了手机音量。
“正‘干’着呢。”
林仲启痞气地答得暧昧,同时加快度、加大力度,在水润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春液被捣成浓浆,顺着腿根子往下淌,淫糜至极。
他恶意满满地把手机听筒放在交迭之处,炫耀道:
“哥,你听这水声,真大。”
太深了,太刺激了。
鹿嘉整个人都在抖,眼泪飙出,抓床单的手关节都白了。
而她不敢出一声,怕林伯承现,只能紧紧咬着唇,把所有的呜咽与呻吟堵住。
噗嗤噗嗤,还有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声,全部清晰地从听筒传来。
林伯承被惊到了,嘴都气歪了。 这个浑小子特意打电话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听这个儿?
他直接骂:“你个神经病!”
刚想挂电话,林伯承又听了到林仲启的话。
“哥,谢谢你送我出国,我才能随心所欲地和心爱之人doi。”
一句话把林伯承的疑心勾出:“阿启,你现在人在哪里?”
林仲启冷笑:“呵,巴塞罗那。”说罢挂掉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林伯承心中的疑云越聚越大。
他打开eibo,查看林仲启的最新动态——巴塞罗那着名的圣家族大教堂。
又拨通了眼线的电话,依旧得到弟弟在西班牙的消息。
他还是觉得惴惴不安,一颗巨大的石头堵在他的心口,无处可宣泄。
而另一边。
电话刚一挂掉,鹿嘉唔一声哭了出来,破碎的呻吟再也不用压抑,纵情地充斥房间。
林仲启俯身贴紧她的身子,重重地沉腰数十下,顶得她再也撑不住倒在床上。
“呜呜……啊……额……”
随着甬道剧烈的抽搐,浓白喷出,共迭相缠的两人共赴高峰。
事后,林仲启还压在她身上,孽根也不舍得出来。
浑身酥软的鹿嘉推不开他,拼着全力在林仲启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往死里咬。
这个疯子,他怎么能这样!
他肯定是因为昨晚的电话p1ay蓄意报复!
他这是在作死的边缘放肆!
林仲启也不躲,忍着痛,任她泄。
他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在她的耳边呢喃。
“嘉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情早晚会被我哥现的。”
“他现后,你打算怎么办?”
鹿嘉松开了嘴,在他小手臂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肿的、水光的牙印。
她红着眼,瞪他,不说话。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心存侥幸。
她觉得在林伯承现之前,她和林仲启估计已经掰了。
为爱做三?为爱隐忍?
林仲启可以忍一时,忍不了一世,到时候她就以“他太作”为理由分掉。 林仲启脑袋蹭着她的脑袋,鼻尖轻轻拱着她的侧颈,像只大狗与主人撒娇,哀哀地祈求。
“嘉嘉,你离婚吧,我养你。”
鹿嘉沉默,眼神飘忽地飞向窗外的碧海蓝天。
只是一晌,她对上了林仲启期盼的眼,指了指自己的潮红未退脸。
“阿启,你猜我这张脸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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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当着你的面艹你老婆,还要让你听电话,气不死你。
哥:呵,你也承认她是我老婆了,我们有证,你有证吗?你个小三。
弟:!a#¥%%…………amp;*a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