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晏礼头也不回满身戾气地离开,听到他的命令,赵与行在原地急地转圈。
“季宴礼,你要是这样做,你给我保护好小安,听到没?”
也不知季宴礼有没有听到,反之眨眼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走了。
赵与行也想跟着一起去医院,但是现在的展览秀甚至还没有正式进行,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个保镖,也紧跟着离开,去找祝芷柔和安娜。
赵与行拍手烦躁地“哎嗨”一声,一边叫人一边脚下生风地去找保镖。
“南清!”
赵与行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教养和体面了,高声喊着南清。
“怎么了?”
“我现在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压轴的出场可能要换个人,你现在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不要求什么名气和能力,只要确保走完一场就行。”
赵与行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他,虽说现场出的事让人始料不及,但是不代表赵与行可以不担心在乎展览秀的结果。
“你确定?”
赵与行的眉心皱起痕迹。
想了想,换了句话说:“这样吧,把压轴作品的凤冠换成上次的那枚戒指。”
“简单走个过场就行了。”
南清不太赞同,“这个……”
这个也是林银儿的,何时吗?
赵与行无所谓摆摆手,“我之前就不想接这个单子,奈何对面给的钱多。”
“更何况今天这件事,和季宴礼也脱不了干系,一码还一码,事后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赵与行说完,就走了。
让南清好好开着点。
南清点头答应时,又兀自给他讲价,将代理费提到了几万。
赵与行咒骂他一声臭小子,简直是会坐地起价。
南清掏出自己的黑色半边框眼镜戴上,转头叫来几个管事的人,井井有条地安排他们。
这边赵与行不好光明正大地问路过的人有没有见到祝芷柔和安娜,只能先去方才的甲板上看一眼。
他知道季宴礼在某些方面是有分寸的,但是想到刚才他的怒气,赵与行还真拿捏不准了。
急急忙忙来到甲板,果不其然就看到了祝芷柔和安娜。
只不过不似先前的光鲜亮丽。
黑压压的好几个黑衣保镖将这里堵得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就连门口都有四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守在那,可想而知季宴礼是下了死命令。
祝芷柔趴在地上,还在抖着肩膀哭泣,嘴上像是犯了癔症似地反复说着自己错了,不是她推的祝卿安。
“姐姐呢……姐姐救救我……安娜欺负我,是安娜做的……呜呜呜呜……”
打理好的发型已经散了一半,被强劲的海风吹的乱糟糟的,双手痛苦地抱住脑袋,丝毫不顾自己的精致和在外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