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没想到傅可心能躲到现在,能让她赶上时间看这一出好戏。
她和初一躲在墙头角落,偷偷摸摸看着这一幕。
萧月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侯爷,这种事,随便找个人替罪不就行了?妾身就不信,另外那两家还能让自家女儿受苦。”
“替罪?好,你问问你宝贝女儿,在场都有什么人!”傅北樵死的直发抖,他指着傅可心,咬牙切齿道:“沈绛,你怎么就招惹了沈彪的女儿!”
“沈彪?骠骑将军府沈彪?”萧月不可思议的看向傅可心,“我不是让你离那个疯丫头远点?”
“女儿哪里知道沈绛这贱人会来?”
傅可心捂着自己的脸,委屈的大哭。
“女儿出去玩了一趟就受了这么大的罪,你们不关心我就罢了,还打我骂我?我要是知道如此,干脆就死在外头,不回来给你们添堵!”
傅可心说罢,拎着裙子就跑。
傅瑶撞撞初一。
初一无语,捏出一枚铜钱射向了傅可心的后背。
只听“刺啦”一声,傅可心的裙子就裂开了,露出后背一大片暧昧不清的痕迹。
傅可心“啊”的尖叫,慌忙去挡,为时已晚。
匆匆而来的贵家少爷已经进来,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此人正是亲王府家的二公子萧贺。
初一啧了声,对着傅瑶竖了一个大拇指,运气好啊,这时间掐的刚刚好,首计划就搞定,压根轮不上不计划二。
萧贺与傅瑶有婚约,他却和傅可心早就暗通多时。
自己的女人被染指,萧贺简直气炸了,当场发怒,他火冒三丈,抓着傅可心咆哮道:“傅可心,你身上的那些吻痕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此话一出,在场看清没请的俱是一惊,全都知道傅可心偷人了。
傅可心万万没想到萧贺会来,她大脑苍白的哭着反驳,“贺哥哥,你忘记了吗?这都是你留下来的!”
“你当我蠢?我自己留没留我不知道?”
萧贺被背叛,杀人的心都有了,“傅可心,我对你如此好,你却与人私通,如此水性杨花之人,我要不起!我们完了!”
萧贺把人一扔,带人就走。
傅可心哭着抱住了他的大腿,“贺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的清白都给你了,你怎么能始乱终弃?”
“傅可心,你要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当初是你下药算计我哥不成,你才阴差阳错上了我的床,你怎么还怪上我了?”
男人被戴绿帽子这等事,是踩着他们的尊严,一点都忍不了。
“别他娘的恶心我!不然我让整个神都都知道你犯得腌臜事!”
萧贺一脚踢开她,铁青着脸对着傅北樵道:“侯爷,傅可心的事,我会照实给我爹说,要是傅瑶真死的干净,婚约这事就作罢。”
萧贺抓个现行,后果简直不敢想。
傅北樵顿时觉得两眼一黑,感觉辛辛苦苦折腾一场,全被傅可心搅黄了,他怒火中烧,一脚踹到了她脸上,“你个不知廉耻的蠢东西,你跟谁厮混了,跟谁!”
傅瑶嗤了声,傅可心离家这几日就和对街一个穷书生好上了,她还以为她今天能忍忍。
傅景行一回来,迎面就看见萧贺愤愤离去。
“景行,我可提醒你,你们最好能找回来活的傅瑶,否则依着傅可心背叛我这事,婚约作罢,咱们两家也绝对会生出间隙,对你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