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羞红了脸,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永琪。
温柔中带着霸道,撩人心弦。
永琪将手指缓缓抽出来,清醒的知画更加敏感,花心含着他紧紧不放,永琪眼眸一暗,眼中情欲更深,手指下意识地在她身子里扭了扭。
知画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她咬着下唇,秀眉紧蹙,嘴边不可控制的溢出娇媚的呻吟,一条小腿被永琪按着,永琪能明显感觉到她在轻轻打颤。
如此多娇的身子,出奇的敏感,手指彻底抽出的时候,又带出一汪春水,湿了永琪整个手掌。
知画羞羞怯怯地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他,却没想到永琪将自己的手指擦干以后,还小心翼翼地替知画擦拭下体,十分体贴。
可是眼前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碰一下便春水肆意。
知画羞得不行,蜷缩起来,“够……够了……不要再弄了。”
她难受,永琪自己也被折磨得不行,强压下心里那股蠢蠢欲动,将地上白色的小裤拿起来,动作轻柔的替她穿好衣服,永琪认真的看着知画,说:“知画,我们谈谈。”
知画乖巧的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永琪坐在知画身侧,仰头望着漆黑夜空中的繁星点点,缓缓说道:“你一直知道的,娶你并非我本意。你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你不应该夹杂进我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里。我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求老佛爷皇阿玛放你出宫,让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知画听着,眼眶微红,她上前抱着永琪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知画抱得很紧,双手微微颤抖,永琪感觉到了她的害怕。
永琪伸手搂着她,以保护的姿势将她按在怀里,怜惜地抚摸着她额角的碎,继续说:“到了今天,出现了太多的意外,知画,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和知画虽然没有进到最后一步,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眼前这个姑娘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她的情深让他震惊,让他感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牵扯。
永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何止是委屈,简直是屈辱了,为了小燕子,一次又一次将她抛之脑后。可是她不会大吵大闹,不会使下作手段去伤害别人,她就默默地守在他身边,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她就像是一味香料,一点一点侵入他的心扉。
知画知道,五阿哥是一个重诺的人,他的这些话,让她明白,这段时间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她终于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她深情地告诉永琪,“没有委屈,没有委屈,我们是夫妻啊,我是你的妻子,我陪着你守着你,我们一起走到白头。”
是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从喜帕挑起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斩断不了。
知画仰头,附在永琪耳边轻轻喊了一声,“筠亭。”
永琪耳根痒痒的,又听见她问“筠亭,是哪两个字啊?”她的语调软软的,尾音拖长,让人听了心生喜悦。
永琪拉过她的手,指尖在她粉嫩的手心轻轻写出了两个字。
手心痒痒的,知画缓缓将手握紧,就像是握紧了他们的未来,而后温温一笑,“瑜妃娘娘一定很爱你。”
永琪问她,“为何这样说?”
瑜妃逝去多年,永琪自己对她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所以很少和别人谈起自己的额娘,知画更是和瑜妃素未相识,她如何能了解瑜妃?
“筠,竹也。亭,正直也。自古就说竹就是君子的化身,竹有七德:正直,奋进,虚怀,质朴,卓尔,善群,担当。”知画歪着脑袋,水润的眼睛直溜溜的瞅着他,唇边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眼中却透着十分的认真。
“筠亭,筠亭,如竹般正直,宁折不弯。娘娘将自己对你所有的爱与期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名字里。”
永琪恍然,猛地想起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总是笑着喊他“筠亭,筠亭。” 他从没有深想过这个名字的含义,如今被知画一点,他才意识到瑜妃的用心,也因为知画,再次勾起了起了他对额娘的记忆。
瑜妃并不受宠,只是深宫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生了儿子封了妃也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福气,年纪轻轻就去了。
那时候,永琪还很小,宫中是个踩高捧地的地方,他是个没人庇护的阿哥,受到冷落数都数不清,要不是后来他苦读诗书,努力练习骑射武功让皇阿玛注意到他,他会成为什么样子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现在想想,额娘在世的时候,他从没受到任何伤害,任何冷眼。
为母则刚,额娘也曾拼尽全力保护过他。
他感动地抚了抚知画鬓角的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蜻蜓点水,深情的说:“额娘若是还在,一定会喜欢你。”
永琪想,他的额娘,一定会喜欢眼前这个姑娘,她温柔善良,仅从一个名字就能了解瑜妃的心意。
夜色越来越深,夜风有些凉,永琪怕知画着凉,想带知画回去,知画扯了扯他的衣袖,眨眨眼,“筠亭,你背我好不好?”
永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顺从地蹲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永琪心里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娇气的姑娘吃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