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雪停顿了脚步,抬头四十五度望向天空,伤感道: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已的影子,来这里之前,我跟她一样,天真青涩,来这里之后呢,前几年,雪花飘落,生肖爆我头,这几年,十日终焉,留下太多愁。”
江若雪沉醉在自已的多愁善感中,而潇潇则是呆萌的嘬着大拇指,崇拜的看着江若雪:“若雪,你真几吧有文化。”
江若雪苦笑道:“文化我有,几吧我是真没有,而且我也不算有文化吧,就算我有,那又怎么样,这个地方,文化可以当饭吃吗?”
潇潇反驳道:“那可不能这样说,我就崇拜你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时不时的感叹几句,就能震惊我一万年,不像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句我艹走天下。”
江若雪收回目光,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潇潇,心中暗自想到:潇潇啊,若不是同为极道,我跟你真是正邪不两立。
江若雪笑问:“潇潇,你在外边挨过打不?”
潇潇想了想,说道:“有的,一开始,总有人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开始打我,还边打边哭,后来,自从我锻炼出这身肌肉后,不知道问什么,别人跟我说话就变得客客气气的,虽然还是一边客气一边哭。。。。。。”
江若雪恍然,对上了,要是没有这身肌肉,估计潇潇她很难活到这个岁数啊。
潇潇又说道:“可是,若雪,咱们跟那些生肖早晚都要对上的吧,你这么喜欢她,那将来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真是没想过,过一天算一天吧,如果有一天,咱们真要跟生肖大举开战,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怪就怪,各为其主。”
江若雪再次说道:“不过我确实很喜欢她,我的纯真,已经在这种鬼地方磨灭了,而那个人鼠,却不一样,她一直保留着纯真,虽然是苦中作乐,但是也依然难得。”
正所谓:多情最是江若雪,年年落满离人院。
潇潇担心的看着江若雪:“若雪,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啊。。。。。。你真的没事吗?”
江若雪看出了潇潇的担忧,坦然一笑道:“潇潇,你曾经纯真过吗?”
潇潇歪起脑袋想了一下,回到:“纯真。。。。。。纯不纯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挺真实的。”
江若雪无语,这就是代沟你懂吗。
潇潇又反问道:“那若雪你呢,你纯真过吗?不过说起来,世道这么乱,纯真给谁看啊。”
“我有过的。”江若雪点点头:“那一年,他十八,我也十八,我三连奖学金,市级文科状元,他三进拘留所,省级通缉犯。。。。。。”
“他是省级,他比你厉害呦。。。。。。”来自潇潇的灵魂发言。
江若雪不做计较,当没听到,继续苦笑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那时候年少无知,一心爱他,非他不嫁。。。。。。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原谅。。。。。。”
“直到后来,他犯了一个很大的案子,诈骗了二百万巨款,他逃走了,我们失去了联系,再后来,我听说他杀死了前去抓捕他的警官。。。。。。”
江若雪说到这里,声音有点沙哑,看来这些往事,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
潇潇贴心的搂住江若雪,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难道,你现在还爱着他?”
“爱?多荒谬的一个字,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情感影响我的心,也不会再让任何人,让我掉一滴眼泪,也不会再因为任何一个人,穿恨天高连续逛街几个小时,搞得自已一脚水泡,我不会再为悦已者容,我不想再喜欢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