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先是一愣,再是脸上狂喜,“你是说严江武?”
“当然,本来的猜测是严江武先下放,严江海再提拔,现在严江海先提拔了,不就侧面说明严江武也要下放了?拉严江海入伙就相当于有一个市委书记在你们后面支持,不就大大地加快了两个项目的进展?”
“但是即使只是这一次的合作,不足以和严江海达成守望相助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朋友的敌人也就是敌人了。”
“你的意思是严江海有不对付的人?”
张浩回道,“嗯,当初严江海来神溪任县长的时候,没过多久崔书记就调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反正后来我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可能那会儿我还小,不清楚他的去向,但是随之而来的县委书记可是与严江海有着恩怨的。”
“那会儿大家都知道神溪县县委书记和县长不对付,后来在有心人了解下,翻出了他们俩的陈年旧账。”
“他们俩家的老头子当初竞争某一个领导岗位,本来严江海他爸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谁知道那个县委书记的爹也不是个善茬,找了人实名举报了严江海他爸,在体制内的人哪个能说自己干干净净的?最后调查出了一点小问题,虽然不影响后来的前途,但严江海他爸也无缘那次竞选了,之后两家人就此结怨了。”
张安平听出了张浩的意思,“你是说,让崔书记?”了,工作进展不顺利?”
张安平因为心里有所担忧,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项目进展地很顺利,问题是严江海要来了。”
张浩一脸无所谓,“就这事?来了就来了呗。”
于是张安平把崔定邦下午表露的担心说给了张浩听。
听完后的张浩笑了,“你们怎么老对严江海充满敌意呀,交个朋友,拉他入伙呀!”
张安平苦笑道,“毕竟想要最快完成两个目标,就需要县里全面支持,要人给人,要钱给钱的那种,拉他入伙不是没想过,但是我和崔书记都怕他会有不同意见。”
张浩翻了个白眼,“你和崔书记怕是担心严江海这样有背景的人不担心晋升问题,就会看不上这样的功绩,并且怕他对你们这样带有强烈个人原因的项目有看法,对吧?”
张安平点点头表示同意,张浩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说道,“你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有背景的人瞧不上没背景的人,这确实是个无可争议的事实。”
“但是,你们俩忽略了一点,或者说你们是属于关心则乱,越到高层,就越要政绩积累,现在积累的政绩,不仅仅是现在晋升的资粮,更是以后走向更高层的底蕴,即使他严江海有背景,不缺晋升的机会,但有亮眼的政绩,也能为他以后的前途铺路,所以他知道后,大概率不会阻拦。”
听了张浩的分析,张安平略微担心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随后,张浩更是突然地问道,“而且你们不觉得拉他入伙的好处是非常大的吗?”
张安平先是一愣,再是脸上狂喜,“你是说严江武?”
“当然,本来的猜测是严江武先下放,严江海再提拔,现在严江海先提拔了,不就侧面说明严江武也要下放了?拉严江海入伙就相当于有一个市委书记在你们后面支持,不就大大地加快了两个项目的进展?”
“但是即使只是这一次的合作,不足以和严江海达成守望相助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朋友的敌人也就是敌人了。”
“你的意思是严江海有不对付的人?”
张浩回道,“嗯,当初严江海来神溪任县长的时候,没过多久崔书记就调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反正后来我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可能那会儿我还小,不清楚他的去向,但是随之而来的县委书记可是与严江海有着恩怨的。”
“那会儿大家都知道神溪县县委书记和县长不对付,后来在有心人了解下,翻出了他们俩的陈年旧账。”
“他们俩家的老头子当初竞争某一个领导岗位,本来严江海他爸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谁知道那个县委书记的爹也不是个善茬,找了人实名举报了严江海他爸,在体制内的人哪个能说自己干干净净的?最后调查出了一点小问题,虽然不影响后来的前途,但严江海他爸也无缘那次竞选了,之后两家人就此结怨了。”
张安平听出了张浩的意思,“你是说,让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