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自已的计划明明很好。
借着这次机会，一方面获取田凤信任，为调查陈强做准备。
另一方面，还能借机，把门青山势力打掉。
这哪里不好？他想不通。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服从命令！”
李靖呵斥。
闻言，卫渊满心不甘，但身为警察，服从命令是天职。
所以，无论再怎么不满，也只能点头：“收到！”
电话挂断，他抬头看向牛马兄弟，面无表情：“说吧，新计划是什么？我会照办”
“新计划，跟你的想法，区别不大。
但、、、、、、、、、”
……
两个小时后。
卫渊独自行走在黑暗中，眼中满是悲伤。
刚刚，他已经知道了新计划，也明白自已该怎么做，这不是重点。
无论是他的计划，还是其他计划，只要有用，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改变计划背后的原因。
他是聪明人，只要稍微对比一下两个计划，就能看出很多东西。
原本，在他设想中。
趁着这次机会，一举打掉门青山势力，获取田凤信任，并找机会接近陈强。
而新的计划中。
他只负责这次行动，之后，就需要归队，剩下事情，交给某未知线人去做。
这很奇怪。
毕竟，在他看来，卧底比线人可靠。
重任，应该交给他去办，才是最合适的。
然而，上面偏偏没有这么做，其中缘由，他能想到。
那就是，这次跟他一起来衡水县的卧底，恐怕，已经出现牺牲，甚至，还不止一个。
想到这里，尽管他没见过那几人，也不认识。
但是，心里堵得慌，就像压了块石头，很是难受。
走到一处小巷，他突然停下，抬手对着墙壁，狠狠的砸。
拳头撞击墙壁，发出阵阵闷响，在墙面上，留下道道血痕。
许久，直到右拳满是鲜血，他这才停下，开始剧烈喘息。
“呼呼呼~”
休息片刻，他抬起头，那双眼眸中，除了泪水，还有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