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就像是一只在羊群中游走的狼,每一次变身都是一次屠杀的开始,而每一次屠杀都让他心中的扭曲与疯狂更加深重。
他的笑声,在船上回荡,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带着几分嘲讽,几分得意,更多的是一种对世界秩序的蔑视。
他享受着这份混乱,享受着敌人眼中的绝望,这让他感觉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李肆的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已经被复仇的火焰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是一片荒芜,那里生长着人性最阴暗面。
在一场场无声的杀戮中,李肆仿佛找到了某种平衡,那是他与这个世界对话的方式,一种扭曲而深刻的方式。
他不是在寻找宽恕,也不是在寻求理解,他只是在执行自已的正义,用一种极端而直接的方式,将那些他认为该死之人送入地狱。
每一次杀戮都像是在用刀割开自已的灵魂,鲜血淋漓,但他已感受不到疼痛,只有麻木和更深的疯狂。
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血腥味,李肆的身影如同死神一般,在黑暗中肆意收割生命。
李肆在黑暗中漫步,他的存在如同一道无形的风暴,所过之处,无人生还。
他用他的枪,他的技巧,他的易容术,以及他那颗扭曲的心,编织了一场属于自已的复仇盛宴。
在这场屠杀中,他既是导演,又是主演,更是唯一的观众。
四周是倒下的同僚与弥漫的血腥味,五十铃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经历了从震惊到绝望。
敌人显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而且他们的行动之迅速、手段之残忍,超乎了她的预料。
五十铃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但理智告诉她,继续留在这里,无疑是自寻死路。
她快速扫视四周,寻找着最佳的逃脱路线,两侧的护栏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五十铃压低身体,尽量不让自已的动作引起注意,向船舷靠近。
跳海意味着未知的危险,冰冷的海水、暗流、甚至是海洋生物,任何一项都可能成为致命因素。
但比起在这里束手待毙,她更愿意赌上一把。
就在她即将到达船舷之际,一阵枪声突然在附近响起,一颗子弹擦过她的耳边,嵌入了背后的舱壁。
五十铃心头一凛,意识到自已的行动已经被发现。
她没有犹豫,借着这股危机感激发出来的爆发力,猛地冲向护栏,没有片刻停留,纵身一跃,跳入了漆黑的海水中。
入水的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五十铃强迫自已保持清醒,迅速向下潜去,远离船体。
海水的压力和寒冷让她呼吸急促,但她凭借着出色的水性,努力调整着呼吸。
水面上传来的枪声和混乱逐渐远去,五十铃知道,自已暂时安全了,她开始朝着远处的码头游去。
五十铃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每划动一次手臂,都感觉力量在一点点流逝。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却也明白,仅凭一已之力,想要游到码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海浪似乎在嘲笑她的渺小,一次次将她推向更深的水域。
终于,体力耗尽的五十铃失去了意识,任由海水带着她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