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大梁律》谋害主子是何罪名?谋害皇室,又是何罪名?”
温锦问道。
院子里霎时静的落针可闻。
一个颤巍巍的声音道:“奴,谋害其主,依律,杖毙。谋害皇室,罪加一等,株连亲族!”
“你我到底主仆一场,我不忍看你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温锦缓缓说道,“这样吧,依照最轻的,通报衙门,杖八十。你自己挨其中二十杖。其余六十杖,叫你的至亲们,替你均摊。”
“二十杖后,充为军妓。”
温锦一番话,平和而坚定,掷地有声。
梧桐院良久良久,都没人敢出声音。
许多年以后,怀王府的下人仍旧清楚记得这一天晚上。
门廊下的灯笼,照亮怀王妃那张端庄威严,不可侵犯的脸。
平静又貌美的她,仿若不可亵渎的神祗,又像冷若冰霜的女王。
素素被人打昏了抬走。
萧昱辰没让人把她送去衙门……太丢人了。
他是王爷,他的王府本就有处置奴隶的权利。
“照王妃吩咐的做。”萧昱辰说道。
他是在跟温锦道歉。
但她一脸冷漠。现在的她,已经不差当年的一个道歉了。
萧昱辰离开梧桐院后,默默在王府的小路上走了许久。
他身后一直跟着季风,和一个扫地的丫鬟。
“王爷可是觉得,王妃此举……过于狠辣?”季风有些担忧他的状态。
半个多时辰了,萧昱辰只是走路,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