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的话倒是让望舒挑了挑眉:“所以你们让我来，是听他们争夺我的?这怎么好意思……”
刻晴奇怪:“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望舒指正:“我是说他们争夺我就打打嘴炮也不动真格，是怎么好意思的?”
刻晴无语地移开眼:“……”
他本来是扭头对着凝光一行人这么说的，却不料面前这堵单视的墙突然颤了颤，然后向上抬起。
轰隆抖落一地灰后，散兵也看到了望舒，代表怒气情绪的辛辣气味为之一散。
散兵愕然：“是你？”
望舒还在抬头跟墙道谢呢:“乖孩子，真棒，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祝你长苔藓不结蜘蛛网。”
他听到散兵的呓语，眉宇飞扬：“是我，声明一下，你刚才夸我的话我都有听见哦。”
散兵脸色一臭:“……”
“既然现在误会解开，可以放我们离去了吧？”望舒看向凝光。
众人视线纷纷落到凝光身上，旗袍丽人凝重的神情却半点没有缓和。
相反，她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虽然我接下来这些话可能会让你大骂神经病，但不得不说，现在我更怀疑你了。”
望舒没反驳，因为她怀疑得很对。
倒是散兵被来回折腾废弄口舌此时早已到达了发飙的边界线，他险些出口成脏:“你……唔?”
但也只是险些，因为望舒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也不嫌口干舌燥?”
青年笑嘻嘻看向凝光:“理由呢？”
“因为准备得太充分了，环节层层递进巧合不断，以至于像是提前谋划过的一样。”
“那位愚人众十一席也耍过这种手段，最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奥赛尔破开封印，差点上演了一出水漫璃月港，这事散兵知道。
当时他还是执行官，匆匆被女皇从蒙德派去稻妻接管邪眼工厂。
这鬼热闹居然还有他达达利亚的份儿?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散兵企图为望舒开脱:“你怀疑他是至冬间谍?但是间谍行事注重隐秘，他言行疯癫，太引人注目了。”
凝光自有一番说辞：“那位[公子]难道就严肃寡言?外形条件好，更便于潜伏伺机生事，他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没看见夜兰的文书被他迷得神智不清了嘛？”文书们闻言羞愧低头。
散兵发现竟然是男女都有，这家伙在隔壁做了什么？
他睥睨望舒，青年点头:“这倒令人无法反驳。”
Firstblood！
无法反驳的散兵急得去拉他的袖口，压低声音道:“……这个时候就说些有用的吧!”
于是望舒道:“我有一技之长，二三好友，为愚人众办事岂不是在自损羽毛得不偿失?”
“你有一技之长——三言两语能带动他人情绪，你有三两好友，却只有三两好友，找不到任何活动痕迹，我要是至冬女皇，就派你卧底他国。”
doublekill！
望舒:“我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连神之眼都没有，谁要他那是倒大霉！“
“你肩不能扛力比娇娘，却凭着短短时间内让他为你说话!”被指到的散兵移开眼。
“甚至游刃有余地戏耍我的总务司！”夜兰虚咳着用眼神示意凝光。
凝光又指了指自已:“依我看，谁招到你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说到底这些都只能算作条件符合，没有确凿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