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行动队员们在道观外围着一名看中年队员。
不过他们知道听雷观的习惯,没有大声喧哗。
“怎么了?也不巡逻都围在这干什么呢?”
顾恩轻轻将杠铃放下,随后开始拆卸自已身上的负重。
这沙袋都已经被他的汗水所浸透,重量都增加了不少。
常纹端着一缸子糖盐水走了出来递给顾恩。
“有一名队员得到了祖师爷的认可,老爷,您看?”
顾恩也知道运动之后不能立刻大量饮水,所以他小口小口的抿着。
闻言也是有些稀奇。
“是吗?不用看就知道是被围着的那个,你看看那家伙的嘴都裂到屁股沟子了。”
那队员连忙从一众队员的包围中钻了出来。
“道爷,我。。。您看我。。。”
顾恩认出了这家伙:“你不就是之前那五个建筑工人其中之一吗?可以啊,听雷观记名弟子当不当?”
这都不用问,那队员头点频率快的离谱,就像是筋膜枪成精了一般。
“行,那你先跟着常纹背经书吧,这是基础,你这年纪有点大了,雷法你够呛能掌握,回头教你画雷符吧。”
那队员自然是无有不可。
对于他来说,能半只脚踏入听雷观的大门已经是祖坟上诈尸了。
“是道爷,我一定好好学好好背!”
那队员立刻保证道。
那神色严肃到身躯都在颤抖。
“回头你记名到我师侄名下,虽然是记名弟子也该走正常的拜师流程。”
也只能是择米的记名弟子。
如果是顾恩的记名弟子,在某种名义上来讲,他和择米同辈。
给他多大脸他敢和择米同辈?
顾恩站在那里,将身上那石头的大褂脱了下来,只留下一个大裤衩。
“既然你能通过祖师爷认可,那至少你的心性是过关的,以后就不用叫道爷了,择米是你的师父,按照我听雷观的辈分,你可以叫我师叔祖。”
顾恩咧嘴一笑。
自已二十多岁的人要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喊师叔祖,总感觉有点奇怪。
到那时听雷观可不看年龄,看的是辈分。
“是,师叔祖!”
那队员喊得很痛快没有丝毫犹豫。
对于普通人来说,哪怕是记名弟子也好似一步登天。
就算掌握不了雷法,哪怕只会画雷符也是天大的本事。
要知道就连国家都只能驭鬼制鬼!
“师叔祖,我需要辞职吗?”
那队员小声的问道。
顾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问题问的好。”
“今天师叔祖就告诉你咱们听雷观的宗旨。”
“一句话,只要不违背师门规矩,你丫爱干啥干啥,怎么高兴怎么来,你辞职不辞职和你是不是记名弟子没关系,只要你高兴你翻跟头巡逻都没人管你。”
“甚至你学多少东西都可以看你自已心情,这学出来也是你自已的。”
那队员犹豫了一下,随后坚定道:“师叔祖,我不辞职,我跪在祖师爷前面的时候想的就是如果我有能力,我想庇护我想要庇护的人!”
顾恩随意的摆摆手:“你自已高兴就好,记住,如果有人想让你不高兴,你就让他全家不高兴。”
“对了,老常,奔雷掌回头你可以教给他,有祖师爷的点头,奔雷掌这点小雷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