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宸素来波澜不惊的俊颜,露出一丝错愕。
此女力气竟然如此大?
只是一息的闪神,贴紧自己的女子竟然张开双手,抱紧自己。
“别动,我热,让我抱抱。”
双眼迷离的卫姮抱紧怀里的冰,嘴里长长溢出一声舒服的呢喃声,鼻尖,似嗅到一缕极淡的,是寺院的幽幽檀香。
唯一不舒服的是,坐着的冰块不平,凸出来东西硌到她不好坐。
卫姮的手往下探去,尔后,用力一按。
“兹……”
饶是夏元宸平素再怎么端肃,被她冷不丁一按,按到倒抽一口冷气。
眼里,不正常的血色更浓了。
原本被冷泉暂时压下去的奇毒,隐隐有复苏之势。
他两个月前身中奇毒,每隔十日发作一次。
每次发作时全身冰冷,偏偏小腹处却奇热无比,一冷一热交错。
若此毒不解,一年内他就会因肺腑经脉堵塞而亡。
表弟公孙宴为他寻找解药,临行写下两个暂时压制奇毒的方子。
要么每次发作与女子同房,解奇热。
要么寻一处冷泉,以冷压制奇热,但后果很有可能是——以后再无同房之能。
最好的办法,寻一女子守着,万一冷泉无法压制奇热,便阳阳调和。
此女,难道是离开的暗卫血七替他寻来的?
夏元宸薄唇压紧,“血七,滚出来!”
外面,安静如初。
“什么东西,都按到硌我手了。”卫姮来气了,咕哝一句后,干脆揪紧用力一拨。
硌人的玩意,拔掉,不要!
夏元宸眼里血色已浓到暗沉,下颌紧绷。
被冰冷泉水压下的擎起,前功尽弃。
起势更甚比以往更猛、更凶。
沉沉盯着在他身上作乱的女子,手握住她在水下“拔草”的手。
几息后,猛然低下头。
动作凶猛,又无比生涩,咬住女子吐气如兰的娇唇。
“疼——”
低低的娇声过后,夏元宸嗅到了极淡的血腥气味,随着泉眼里的活水流荡,很快消失。
这是怀中女子的——初次。
厢房里,一片漆黑。
夏元宸低眸望了眼怀中女子,生猛的动作有了一丝温柔。
很快,细细碎碎的声音交织着,时高又时低,时嗔又时喘。
卫姮只感觉自己在浪里荡来荡去,一会儿高,一会低,一会儿又突然停了下来。
停到她有些烦躁,不是上手就是动嘴催促能荡起她的“船”再快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山荼蘼凋谢,缠绕在夏元策身上的‘蔓藤’停止疯狂,软软趴在他颈窝处,一动也不动。
彻底清醒过来卫姮死死咬紧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不甘的怒吼。
她还是被大房算计成功了。
这一次不仅是失了清誉,更是失了身子。
不行。
她得趁卢氏过来前,赶紧离开!
失了身子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卢氏抓住。
卫姮没有再迟疑,强忍身子的酸痛,飞快抽离起身。
手腕却被男子一下子抓住。
并淡声问她,“你是哪家姑娘?我会给你名分。”
清白之躯被他要了,他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