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实在是太忙了,陈言拿到丈母娘的旧手机后,压根儿就没时间看。
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弄得他腰酸背痛。
卫国权在婚礼中途就离席了,就是在司仪让新郎亲吻新娘的时候,他脸色铁青地愤然离开。
陈言还记得,对方在离开时,看向他的阴冷眼神。
他心里清楚,他算是把卫国权得罪死了,只要对方还在裕西市一天,他就别想有出头之日。
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吃饱喝足,三三两两的散去,留下来的,都是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朋好友。
“陈言,过来这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妈的好闺蜜,你喊她赵姨。”罗黛向他招手。
陈言刚送走一批宾客,脸上肌肉都笑僵硬了,看到丈母娘喊他,眼中闪过无奈,走了过去。
他觉得这结一次婚,简直比在部队经行一次武装越野还累。
赵姨是个风韵犹存的漂亮熟妇,穿着高开叉的紫色旗袍,打扮的珠光宝气,那一双肉光致致的大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
陈言总感觉“赵姨”这两个字耳熟,等走到跟前,才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丈母娘说过,在女儿结婚那天,亲自上阵调教女婿的那位主儿么?
他偷偷吞了口唾沫,目光落在赵姨娇媚的身体上,心里有些羡慕她的女婿,有这么一位经验丰富的丈母娘调教,她女婿技术一定突飞猛进。
“枝枝好福气,这挑的男人,倒是一表人才。”赵姨用水汪汪的眼睛,打量着他。
陈言卖相其实很不错,高大魁梧,身上还有一股军人的刚毅气质,很受这些中年妇女的欢迎。
“他就是家里穷了点,还有个药罐子老妈。”罗黛有些嫌弃地说道。
陈言听了这话,心里非常不爽,但婚礼的日子,他也懒得顶撞丈母娘。
“身板倒是不错,罗妹子,按照咱们这里的风俗,新婚当夜,丈母娘要好好调教一下女婿,他这身板你吃得消不?”
赵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带着勾子,一直盯着陈言的裤裆打量。
“我可没你那么流氓,自己的女婿可下不去嘴。”罗黛满脸通红。
“女婿半个儿,这当妈的教儿子,有什么错?”赵姨不以为然。
另一位贵妇,在旁边捂嘴轻笑,说道:“赵儿,都说偷食的狗不叫,说不定罗妹子都尝过这小女婿的滋味了,还用你操心?”
陈言目瞪口呆,他感觉这些富婆好生猛,聊着这些颜色话题,竟然也不避讳他这个当事人。
赵姨走了过来,身体差点贴到陈言,调笑说道:“小陈,你老实交代,有没有偷吃?”
陈言万万没想到,这大白天的,在公共场合,这女人竟然胆子这么大。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黑脸涨红。
“还害羞呀。”赵姨美目一亮,看向陈言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干嘛呢,要发骚,回家对你自己女婿发去。”罗黛不干了,走过来拍开闺蜜的手。
旁边另一位贵妇,眼馋地盯着陈言下面,一脸骚气地说道:“罗妹子,别吃独食呀,你女婿高大帅气,你一个人搞不定,姐妹们帮你分担一下。”
“滚滚滚,这是我女儿的男人,需要你们分担什么?”罗黛恼羞成怒,挥手赶人。
赵姨却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陈言的裤兜,表情娇媚地说道:“小陈,床上那事儿,学问多着呢,你丈母娘要是不教你,你来找赵姨,赵姨免费给你当老师。”
陈言虽然胆子大,但毕竟还是个小伙子,被撩的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出来。
另一位贵妇,笑嘻嘻地开玩笑:“小陈,你丈母娘那口枯井,可是干涸很久了,你使劲打,一定要把水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