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察觉不对。
他忽然厉声喝道：“所有人，后退！”
话音落下，余音还未散。
付子涵豁然转身，面向季云中，一剑全力劈下！
昆山派尽皆哗然。
“付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付师弟，你疯魔了不成！？”
季云中面色沉郁，场面混乱不堪。
楚陵趁机拉着楚云汐离开此地，另找了个隐蔽之处：“魅妖不除，幻境不破，再怎样也只能暂避一时而已，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比较大？”
少女却没有应声。
她垂眸望着脚下，目露迷茫之色，也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楚陵：“……？”
楚陵侧目看她。
过了好一会儿，楚云汐才低声道：“我想不出，我也觉得楚婉柔的可能最大，如果不是她……”
如果不是楚婉柔，会是谁呢？
沈君言？
顾宴疏？
叶星澜？
江问轩？
又或者，昆山派的其他人？
难道要一个一个的试过去？
可是每个人都不好杀……他们的实力又太低。
绝无可能一直试下去。
楚云汐有些苦恼的抚了抚额：“除了杀掉魅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破除幻境的法子？”
楚陵：“……”
沉默片刻，楚陵道：“除非能够找到魅妖的本体，否则……”
说到这里，楚陵忽然顿住了。
他看向楚云汐，腕上红线悄然闪亮了一下：“有人来了。”
楚云汐：“……？”
楚云汐微微一怔。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似有若无的脚步声。
又被发现
了？
楚云汐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紧接着，少年的身形映入眼帘。
他面露欣喜之色：“小云汐，我可找到你了！”
竟然是江问轩。
楚云汐下意识拉着楚陵后退了一步，警惕到：“你不要过来。”
江问轩：“……？”
江问轩愣住了：“小云汐，你这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了？刚刚在山上，一转身就不见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楚云汐：“……？”
如果知道她刺伤了楚婉柔……并且现在还害死了对方，江问轩绝对不可能会是这个态度。
难道眼前这个是现实中的江问轩？
不是幻境中的？
楚云汐下意识看向楚陵，但少年却并没有看她。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江师兄可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此刻又身处何处？”
江问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