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他md！！！！”
“砰砰砰——”
“孟姜怜你个贱人——”
“燕歆玉，唐纱！！！你们全都去死！去死！！”
小出租屋内一片狼藉，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各种杂物散落，地面不知道洒了什么液体，打湿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旁边站着两个被涂黑了的人。
而照片上的青年正站在混乱的中央，整个人胡子拉碴头发油腻，眼下青黑一片，衣服满是污渍和褶皱。
他双眼通红，指着地上的手机不断破口大骂。
突然，他又抄起旁边倒下的椅子举起。
神色挣扎许久，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喜色。
将椅子丢到一旁，他手忙脚乱地捡起屏幕上出现裂痕的手机在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
江可皓找到那个电话打过去，在嘟嘟声中焦急等待着。
他喉咙滚动着，半分钟后，电话终于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陌生冷漠的女人声音。
江可皓愣了下，不确定地问了句：
“喂？是z先生吗？”
“喂你好，这边不是z，但你有什么事可以问我。”
“啊！你好你好，我已经按之前z先生说的做了，现在我被初曦工作室告了！你们得救救我！我不想上法庭！！”
江可皓哀求着，可对面的女人却是发出嫌恶的声音。
“江先生，我们和你合作的前提是那些黑料是真的，现在你告诉我们那都是假的！不仅仅是我个人方面无法
原谅，其他人同样是！江先生，我们不会帮你，你好好准备上法庭吧！”
江可皓人傻住了。
“不，不是，那些照片，黑料，不是你们”
下一秒，他话都没说完，对面的女人礼貌地说了句再见后，电话挂断了。
“喂？喂？！！喂喂喂！！！他妈不是你们给我拍的照片吗？！！！你他妈！”
江可皓又打回去，但对面只有一串对面忙线的提示音。
“草！！”
江可皓捏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打过去，一遍遍不耐烦回复他的只有忙音。
“不不不，快回我啊！明明是你们干的，你们是幕后主使，安排我和叶行那两个傻逼拍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伪造黑料！快给我他吗接电话啊！！！”
“他妈过河拆桥的傻逼！！！！总有一天你们会有报应的！！我草你们十八辈子祖宗！！！！全都去死，去死！！！！！！”
极度崩溃的江可皓声嘶力竭地对着手机屏幕的拨号画面喷了满屏的口水。
骂够之后，他喘着粗气，已经是涕泗横流。
江可皓瘫坐在地，低着头喘了两口气，手伸到屁股底下把几个小盒子和本子掏出来甩到一边。
他扯了一把头发，沉默着想了很久。
突然，他余光瞥到刚刚被自己甩出去的那个本子。
本子摊开，露出里面的一页照片。
上面是没被他涂的照片。
是以前的初曦工作室集体照。
江可皓看到了孟姜怜，夏颂，唐纱，小玉，还有叶行和
柴远辰。
大家背对着初曦工作室的logo大笑着，连仿佛面瘫了的柴远辰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
江可皓愣愣地看了很久，最后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重新打开伤痕累累的手机翻出叶行和柴远辰的电话。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