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竟还有那么多条罪行还没有列完呢……
肖余鱼心底冷笑一声，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没什么见识，只知道一味往前冲的小女孩了。
但她表面上一副动摇却依然怀有质疑的模样，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国外？”
“因为我国外有工作要出差啊……”楚寒泽无奈地笑笑，继续道：“小鱼，我知道我以前因为工作太忙冷落到你，我错了，我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最后再满足我一个愿望。”
楚寒泽向来冷峻的面容软化下来，难得低声下气地露出祈求的样子。
他充满爱意的双眸深深凝视着肖余鱼，“小鱼，和我一起去国外旅游吧。之后我们就算和平分手。可以吗？”
楚寒泽了解肖余鱼，这个女孩就是吃软不吃硬，一旦喜欢的人软下态度，她肯定会有所妥协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楚寒泽还是准备了一样东西。
肖余鱼在楚寒泽眼中缓缓低头，看似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开始妥协。
月光无法触及的阴影之下，楚寒泽原本柔情似水的脸逐渐绽开一个病态的笑。
小鱼，就是这样，相信我依赖我，这才是正确的，你生来就是一条该活在鱼缸里的观赏鱼啊……
他慢慢抬起手臂，试图去触碰肖余鱼。
然而下一秒，肖余鱼的声音宛若游魂般幽幽传来。
“楚先
生，我们似乎从没正式确立爱人关系。”
“什么？”楚寒泽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肖余鱼重新抬头，那双美丽眼眸中原本应该一如既往的温和隐忍消失地一干二净，只有一种楚寒泽所陌生的冷漠和厌恶。
楚寒泽笑容变得僵硬，“小鱼，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楚先生，我想你误会了，这几年我们从来都不是爱人关系。你也从未提出过给我一个名分。所以，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分手。”
肖余鱼神情不变，原本细细柔柔的语气都变得异常冷硬。
“这一面见完了，楚先生你也该离开了。我的解约申请已经递交上去，违约金我会按照合同上的条例全额支付，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两段话宛若晴天霹雳向着楚寒泽当头砸下。
什么？？？
肖余鱼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从来都没有交往过？？？
怎么可能！！！！
楚寒泽快速回忆几遍曾经和肖余鱼相处的画面，可是越想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没有？没有？！
可是怎么可能没有？！！
楚寒泽惊愕又恐惧地发现，事实真的如肖余鱼所说，他从未当着肖余鱼的面承认对方是他的女友。
他一直都是默认他们之间的关系，独处时不用说，对外考虑到家里和舆论，一起出席宴会，和朋友见面都是说肖余鱼是他的女伴或是朋友，却从
未公开承认肖余鱼和自己的关系……
肖余鱼看着楚寒泽一脸怀疑人生，实在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她不是嘲笑楚寒泽，而是自嘲。
看，这么久了，声声说着爱她的人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从来没有正式确立过关系。
肖余鱼以前很多次都想提出来，但都因为迁就楚寒泽，不想让楚寒泽为难每次都没有强硬地要求他。
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的体贴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楚寒泽被肖余鱼这一声笑拉回现实，他张口想要解释。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