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穿不能算变态吧。”楚苍声音也放低了。
谢宁音：“……滚滚滚。”
他进了浴室，在蒸腾的热气中简单洗了洗，很不情愿地将手放到胸前，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虽说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胸很奇怪，但谢宁音盯了一会，发现一个很不太好的事实，那就是他的胸好像在不涨奶的时候也有点弧度。
连乳头好像都比以前要红。
不会变大了吧……不会吧？
他不愿再看下去，迅速穿上衣服，下楼去吃饭。
楚苍已经坐好，和阿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看到谢宁音下来，脸上的笑意才真实一点：“音音。”
谢宁音没理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低头尝了一口汤。
汤很好，他的脾气也被捋顺了一些。
阿姨做完饭就准备离开，谢家一贯是晚上不在家里留佣人。谢宁音吃完饭回到房间写作业，写完一张卷子后，胸口又开始发热。
他怀疑是那碗汤太补了，忍着过了会，胸口越来越涨，很快，多余的液体又开始满溢。
谢宁音将笔摔到一旁，仰头靠在椅子上看了会天花板，在心里狠狠骂几句。
鼓起来的乳肉很敏感，不久前才被挤过，谢宁音现在想再挤一挤，却发现疼得下不去手。胸膛红肿着，都是被他自己带着气捏出来的痕迹。
他敞开领子呆了会，随手把衣服一拢，去敲楚苍的门。
楚苍诧异开门，看见谢宁音的模样后脸色有些微妙，问道：“不舒服？”
谢宁音点头，附近没有别人，他迟疑一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洗澡时候才弄过，现在又有了。我挤得好疼，你帮我吧。”
楚苍让开身体：“先进来。”
谢宁音正打算去坐椅子，被楚苍抓着按回床上，蹲在他身前，解开衣领，手指抬起他柔软的乳肉，嫩红的乳孔间随着这一托举流出几滴乳汁。
“嘶。”谢宁音皱眉抱怨，“好疼，你轻点。”
“我已经够轻了。”楚苍试探着从底部挤压，谢宁音推开他的手叫疼，鼻子都皱着，可裸露的胸部依旧不停涨奶，嫣红的乳头时不时流下几滴。
“你之前自己弄的时候手都太重，所以才会疼。”楚苍沉默片刻，他靠得很近，呼吸吹拂在发烫的皮肉上，谢宁音身上那股甜津津的奶香扑面而来。
谢宁音很崩溃：“我也没想到刚弄干净，它就又来了啊。”
楚苍皱着眉，踟蹰再三，他低声问：“我们换个方法可以吗？”
“什么？”谢宁音不太信任地低头看他，楚苍却没说话，只是向前张开嘴，含住他一侧的乳头。
谢宁音短暂地失声，楚苍的手已经转而牢牢控制住他的身体，用的力度不大，牙齿微微含着，像吃奶一样吮吸……
不，就是吃奶。
怪异的、荒谬的感觉占据一切，谢宁音觉得可能这是因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否则他怎么会流奶，还被楚苍按在床边吸？
薄而软的皮肤浸透了湿润的奶香，楚苍无师自通地舔了舔乳尖。舌面在乳孔上刮过，谢宁音在他手下受惊一样挣扎，胸口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喉结动了动，稍微用力吮吸，谢宁音喉咙里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手没什么力气的推着楚苍的肩膀，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操你……别吸了，楚苍，你是不是、是不是有病啊！”
满涨的奶水被吸出来的感觉难以言喻，谢宁音头脑空白，不知何时向后仰躺下。柔软的床铺接住他，楚苍摸了摸他的脸，又俯下身，如同需要被哺乳一样，吮吸他的乳头。
“别用嘴……”
谢宁音神智模糊地说，他抬手挡住脸，比一般人要殷红几分的嘴唇张开，上唇的唇珠饱满，正被快感刺激到发抖。
莫名其妙发育产乳的胸部太稚嫩，经不起外界的触碰，更何况这样被另一个人吃在口中。
谢宁音全身发麻，脊背像是被电流穿过一样，一切的知觉都聚集在胸前，哪怕楚苍吸得很轻，他也怀疑自己快要疯掉了。
暧昧的滋滋水声混合着不明显的吞咽声，楚苍撑起身观察谢宁音的表情，发现他目光有些微的涣散，脸颊通红，嘴唇张开急促地喘息，几乎显出几分放荡。
“疼吗？”楚苍脸上是一种陌生的微笑，他凑近问谢宁音，鼻尖顶着谢宁音的脸颊，姿势里透出掩盖不住的侵略性，“音音？”
谢宁音盖着眼睛的手被拿开，细长柔韧的手指被楚苍握在手中揉捏。他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两颗肿胀的乳头水淋淋的，像是魔幻世界才会出现的东西。
“我第一次这样吃奶。”楚苍偏偏厚颜无耻地在对他讲，“我出生后只能喝奶粉，因为我妈嫌弃喂母乳会痛……音音，你痛吗？”
“闭嘴……不要再说了！”谢宁音挣开手去捂楚苍的嘴，满脸崩溃的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着。楚苍凝视着他，在他手心舔了舔。
“你今天身上又有香水味，我在车上没有说。”楚苍重新低头，他的嘴唇在谢宁音胸口停留着，“收了多少个女生的情书？”
谢宁音先是诧异：“你是狗鼻子？”随后很苦恼的样子，“不能说情书吧，其实就是学妹的感谢，她还给我送了饼干，我得想办法还给她。”
他身体蜷缩了一下，一侧胸脯又在泌乳，楚苍给他舔干净了。
“原来是这样。”楚苍表情平静，顿了顿，忍耐着起身。
谢宁音并没有注意到他有反应，忧愁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很绝望地说：“我下次再也不喝这种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