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隐肉茎的前端被紧紧裹着,差点直接射出来。
捱过了最初那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后,祝隐重新动起来,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娇小的子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子宫被扯到,他下意识地随着祝隐的节奏而动,看起来简直像在追着吃祝隐的肉棒一样。
祝隐掐住岑枝的臀肉固定住他的身体:“师兄怎的如此淫荡,是师弟不能满足你吗?”
他边说边动,龟头把子宫内每一处都照顾到,肏得岑枝淫水横流,口中几乎发不出连贯的字句。
“哈啊……别、太快了!”
岑枝无暇反驳祝隐的话,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抵抗这几乎要逼疯人的快感上。
脑子都被肏成了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岑枝的两条腿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
凝雪丸的寒气已经在这场黏热的性事里被灼烧得一干二净,情毒也被精液和淫水浇灌,安分蛰伏起来不再妄动。
岑枝清醒地同祝隐媾和,清醒地沉沦在这违背他所修之道的情潮里。
他已经无暇顾及,或者不愿顾及这些了。
冲刺了几百下后,祝隐才终于在岑枝的体内射出来,浓稠的精液一下子灌满了岑枝整个子宫,撑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云雨初歇,岑枝倒在床榻上缓缓回复自己的气力,等他终于缓过来时,却发现祝隐的那根东西还留在他体内。
他不会还要做吧?
虽然确实很爽,但岑枝已经没力气了。
岑枝连忙踢了一脚祝隐,示意其快拔出来,祝隐却无动于衷,细看他表情里竟有一丝恍惚。
祝隐低头看着凌乱的床铺,在情事里丧失的理智渐渐回笼。
所以,原来……不是梦吗?
“你想什么呢?”
岑枝抱怨一句,见祝隐没有反应便自己撑起身体,缓缓拔出肉棒。
随着阴茎一点点离开甬道,原本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流出来,让床铺深色的痕迹愈加扩大。
岑枝动到一半后僵住了。
原因无他,他发现祝隐原本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因为他这一番动作渐渐又硬了起来。
祝隐这时才骤然回神,一下子从岑枝的体内退出。
不顾自己已经半翘起的阴茎,祝隐问道:“师兄今夜怎么又……”
岑枝眼睫快速眨动了两下:“我情毒又发作了。”
说罢,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快速反问道:“你没发作吗?”
他们二人一并中的情毒,无论如何也不该只有他一个人犯病。
祝隐想到自己今夜做的那个春梦,大概也算发作吧。
但祝隐说不出来。
岑枝却将他的沉默当作了否定,微微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后续影响!
难道是因为他双性的身体更易受影响?还是他作为承接的一方更不容易排出情毒。
原因岑枝不得而知。
他看向祝隐,泛着湿意的唇抿了抿,犹豫片刻后开口道:“我……我有一个请求。”
这话祝隐不是头一次听见,他眉目垂下一如上一次那样道:“师兄放心,我必不会向外说。”
“不、不是这个。”
岑枝深吸一口气,心想自己在祝隐面前碎掉的人设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我余毒未清,不知多久才能消解。在情毒完全清除之前,我能否……再来寻师弟?”
祝隐迟钝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
岑枝是想之后也来找他欢好,直到余毒彻底清掉。
“……只睡到解毒么?”
“嗯?”岑枝刚好因为羞耻而走神,没有听到祝隐方才那比蚊呐还小的声音。
“没什么。”祝隐连忙摇头并答道:“师兄之命,师弟自当奉行。”
岑枝听后略微宽慰了些。
他这个师弟虽然平素性情清冷,但还意外地蛮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