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棠荔说，“实际上是几百个亿。”
江瑾黎：“……”
欠债的事棠荔并不担心说出来被人深究，反正她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系统就帮她安排好背景出身了。
江瑾黎看了棠荔片刻，没再问下去。
吃饱喝足，结账离开。
计程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江瑾黎付钱下车，棠荔紧跟在他身后。
“江老师，我搬走后你还会回我信息吗？”
江瑾黎头也不回，“不会。”
棠荔心说果然。
江瑾黎：“舍不得我？”
“是啊。”棠荔在心底补了句才怪，才继续说：“我可是您的粉丝呐～”
江瑾黎：“我不需要脑残粉。”
“再骂当心我粉转黑，曝光你心肠恶毒的录音，让你微博上那一亿个‘老婆’看清你的真面目！”
“别造谣。老婆只能有一个。”
棠荔有理有据：“你超话里粉丝都这么叫。”
江瑾黎随口问：“怎么叫？”
棠荔：“老公。”
江瑾黎愣了片刻，啧了声，抬手拍了下棠荔的脑袋，“别乱叫。”
棠荔反应过来，小脸一黑，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嫌弃地呸出声。
“江老师，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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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对脑残粉过敏。”
两人吵吵闹闹地进了公寓，没有注意到停在树荫底下的车子。
胡周满脸忧愁，“章姐，江哥不会真的看上棠荔了吧？”
坐在后座气质干练的女人淡声说，“谁知道呢。”
胡周：“章姐，你就不管管？”
“怎么管。”章澜妆容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是我老板，哪有员工管老板的道理。”
胡周叹了口气，“……也是。”
嘴上说着不管，章澜回去后还是给江瑾黎打了个电话过去。
“先是放任狗仔爆料，再是和方导推荐她，现在又和她凑在了一块。怎么，真看上她了？”
江瑾黎语调懒洋洋的，“你觉得呢？”
章澜正了脸色，“你想和谁谈我都没意见，我就只有一个要求：谈之前通知我一声。”
她好提前做准备，随时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
江瑾黎没搭腔，“找人帮我把星悦湾那两套大平层打扫一下，我过几天回去住。”
章澜正要应下，又听江瑾黎改变主意：“算了。我自己找吧。”
挂断电话，江瑾黎回头看向客厅里正弯腰拖着地的女人，喊了声：“脑残粉。”
棠荔假装听不到。
江瑾黎：“女神经。”
棠荔继续忍。
江瑾黎：“脑残女神经。”
棠荔不想忍了，拖把一丢，双手叉腰，“你再乱给人起外号，我真的会粉转黑！”
江瑾黎走进客厅，“明天去帮我打扫卫生。”
棠荔垮着脸，“你别得寸进尺。”
江瑾黎：“一千。”
棠荔秒变脸，毕恭毕敬：“好的老板。”
江瑾黎挑眉，“不叫爸爸了？”
棠荔一副奸商嘴脸：“那是另外的价钱。”
江瑾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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