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荔开始得寸进尺：“你刚才勒疼我了。”
江瑾黎耐心地问：“赔。”
“不为难江老师。”棠荔说，“一辆黄金跑车就够了。”
“……”
江瑾黎冷笑，“真打算靠碰瓷发家致富了？”
棠荔：“QVQ”
江瑾黎：“把鼻涕眼泪擦干净。”
棠荔：“O”
棠荔扯下脸上的纸巾搓了把鼻涕，朝江瑾黎伸出手，“俄罗斯。”
他刚才说要带她去俄罗斯！
江瑾黎垂眸看了眼她的小尾指，配合地伸手勾上，“去。”
棠荔笑得眉眼弯弯的，“江老师你真是个好人～”
江瑾黎：“……”
江瑾黎看着那双被泪水洗涤过后尤其澈透亮的双眼，忽然笑了下，“江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人。”
棠荔：“？”
江瑾黎拍拍她的脑袋，“江老师是在哄你。”
棠荔瞅着他，没吭声。
江瑾黎眼底笑意晕开，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棠荔：“……又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
棠荔拍开他的手，“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把她头发都弄乱了。
还有捏她脸这力道，她要是整容脸，这会儿都变形了。
江瑾黎挑眉，“还没亲上呢，就不成体统了？”
棠荔：“……闭嘴。”
江瑾黎：“正好现在没别人，或者你想上……”
棠荔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龇牙咧嘴地恨不得咬死他，“不想不想不想！”
两个成年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江瑾黎眉眼都是笑意，陪她闹了会儿，见她是真的缓过来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
“不起！”
难得有机会出口恶气，棠荔不仅不起，把江瑾黎按在沙发上，“呔”地一声，给他来了个千斤坠。
“……”
江瑾黎腹部一疼，险些把魂魄都吐出来了。
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