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勋在容家被容承僅压的抬不起头,未免就生了外心,容家的子弟们在外面有产业的多的是,可千不该万不该,容承勋合作的对象是容家的死对头。
容承勋自以为瞒的滴水不漏,却不知道他这两年一举一动都在容承僅掌握之中撄。
若不是怕老爷子知道了生气伤身子,容承勋早就蹦跶不起来了。
“行,这几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早点去休息吧。”
容磊离开后,容承僅却许久都没有睡意偿。
他本来不是烟瘾特别大的人,可这段时间抽烟的频率实在是有些高了。
想到她,不免又是一阵的心烦意乱,这小东西,真是弄的他没有一刻安生的。
傅胭澡都没洗,整个人瘫软了一样倒在床上,好一会儿,她才摸出手机给方晴打电话。
“阿晴,我心里很害怕……”
方晴还没睡,正对着镜子贴面膜,闻言不由得有些担心:“怎么了胭胭?”
“阿晴,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就害怕,我真是一天,不,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傅胭趴在枕上,眼泪缓缓淌了下来:“方晴,你明天帮我打听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你帮我打听打听佟远帆和佟家出没出事……”
……
傅胭半夜的时候起了高烧。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面,容承僅拿着一把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他笑的森然可怖:“胭胭,我说了,不许你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你偏偏不听话……”
她的脚边一片血泊,躺在那里的男人早已看不出模样。
她怕的要命,跪下来求他,可他的刀子还是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傅胭尖叫着从噩梦里醒来,睡袍都湿透了,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整个人不停的打着摆子,双腿虚浮无力,好一会儿才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滚烫一片,她该是烧了。
傅胭挣扎着爬下床,想去找点药,却很快就惊动了别墅里的人。
管家佣人忙碌着把医生请过来,容承僅也下了楼。
傅胭已经烧的迷迷糊糊了,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却暂时也不起作用,她身上一阵滚烫一阵冰凉的,嘴里却不停的叫着冷。
挂了盐水,容承僅让众人退出去,他把傅胭抱起来,要她靠在自己怀里。
“秦钰,秦钰救我……”
傅胭口里胡乱喊着什么,手指却抓着容承僅的衣袖,攥的那么紧。
“容叔叔……”
她烧的迷迷糊糊之下,却忽然低低哽咽了一声唤他。
“胭胭,我在。”
“容叔叔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你让我走吧,我走的远远的,一辈子不回来,不惹你烦……”
她的眼泪滚烫的涌出来,把他身上柔软贴身的棉质T恤打湿一片,他的神色是漠然的,指尖却有了紧攥的青白。
“胭胭,你想去哪里呢?”
“我想去找秦钰,我想他,我好想他,容叔叔,我想的心都疼了……”
她呜呜咽咽的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她在他的臂弯里,昏昏然的睡了过去,梦呓里,却全是秦钰的名字。
他忽然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傅胭,你从来都没有心,从来都没有。
他以为他会动怒,或者会摔门离开,可在她说出‘想的心都疼了’的时候,他的胸腔里却忽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就那样张大了兽口,一点一点,把他所有的希冀和欢喜,全都吞噬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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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方建忠派人送了未婚妻回老家探亲,管家,保镖,助理,浩浩荡荡开了十来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