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正趴床上跟他弟吐槽今天点的早饭真难吃呢,抬头一看他弟人都站卧室门口了,再仔细一瞧,人手上还提溜着个塑料袋,清晰印着“xx药店”四个大字。
“需要哪个自己翻。”赵锦辛抬手一丢。
“我自己上过药了。”邵群脑袋上还缠了一圈,鼓起来一块,看着分外渗人。
赵锦辛沉默打量他半晌,漂亮的嘴巴一张一合:“屁。”
“你搓澡都够不着背,抹药就能碰着了?”
邵群艰难地笑起来,他一动就伤口疼,挨打的时候不觉得,打完反上劲了怎么动都疼。他背上一条条横杠都是紫黑色的,看着触目惊心,虽然没怎么破皮流血,但皮下淤血要彻底散开恐怕得月余时间了。
“就挨一顿打,值。”
赵锦辛无语地翻个白眼,但也承认邵群说的没错,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还好邵群招惹的只是一个李程秀——他就不同了,想想等着过段时间圣诞节,他就得面对黎家夫妇的拷问了,总不可能真让黎朔去扛。
难得见邵群这么虚弱的样,他一边心疼着一边幸灾乐祸,给他哥上着药还要故意点火,他天生恶劣的本性在邵群面前根本无需隐藏。
“赵锦辛,老子警告你啊,再敢往我鸡巴上摸,我不要命也要干死你。”
邵群慢悠悠地威胁,赵锦辛却听得耳根一热,半个字没蹦出来,面色不改地收拾好药油,抽纸擦了擦手。
他俩吃过晚饭,赵锦辛又兢兢业业地给邵群擦身,他哥倒是心安理得,大爷似的任他伺候。结果刚擦完赵锦辛就暴露了真实面目,给邵群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脑袋一埋自顾自舔起鸡巴。
邵群轻嘶了声,骂了句浪货。赵锦辛得意地哼哼,给他含硬了就退出来,自己扒了裤子抬臀往他哥肉棒上坐。
有一段时间未经床事的穴口紧闭着,肠道内也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只是原本缩合的小孔早被他哥操成了一道狭长的逼缝,看起来愈发像女人的阴阜。
等粗长的性器全数没入紧窄的淫穴,两个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实在是太久不曾如此亲密地水乳交融,赵锦辛直到这刻才觉得自己终于完整。
他可能不懂什么是真正的亲密关系,不知道它真正的模样,但他真的无法想象他的世界没有邵群。本以为仅仅留住那双眼睛就足够,但那段蜉蝣般转瞬即逝的爱欲旅程,竟让原本枯萎多年的种子发了新芽。
他俯下身,去吻邵群的唇。
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将他死死揽住,一同沉沦于情欲的深渊。
——end。
赵锦辛隔天迷迷糊糊地醒来,通过腰上紧箍的力道确认他哥还在,闭着眼就往邵群炙热的胸膛埋,打算继续赖床。
结果被早就醒来的邵群察觉,这位恶趣味的兄长开始故意以不断落下的亲吻撩拨宝贝弟弟。过了一晚上,赵锦辛脖颈上的粉红痕迹逐渐加深发紫,看得出来当时他哥疯劲不小。
赵锦辛皱着眉含糊地骂人,最终忍无可忍决定要给邵群一拳,握掌时却发现有些不对。他这次终于清醒地睁开眼,借着晨光打量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赫然多了一枚铂金戒指,居中镶嵌的单钻正安静闪耀着。
赵锦辛低笑:“男左女右,怎么在我右手上?”
邵群正流连于他耳鬓,边亲边回他:“嫁给我当漂亮老婆了,这不就得戴右边。”
赵锦辛冷哼一声,抬起原本搭在邵群身上的腿踹他,结果低头一看,这人变态得连他脚都不放过,脚背上还有片淤痕。
“死变态,起床,我饿了。”
“老公不肯喊,连哥都不喊了?嘶……宝贝轻点儿踹。”
赵锦辛嘴上没说,洗漱的时候心里美滋滋地对着那枚戒指瞧了半天。等两人都刷完牙,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邵群在盥洗台前亲得全心投入,一路磕磕绊绊着又被他哥带回卧室。
等再次被压上床,赵锦辛才清醒过来,蹙眉别过头,推拒着说不要,他饿了。邵群就耍流氓,说刚才晨勃没解决,宝贝帮我含一下就当早餐吧。赵锦辛眯着眼盯了他半天,在邵群差点妥协之前点了头。
邵群靠坐在床头拿手机点外卖,赵锦辛俯在底下认真侍弄他哥的小兄弟,被问到哪个东西吃不吃时也不吐出来,一边深喉一边用鼻音回答,精致的眉眼被挤得泪水涟涟。
邵群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快速点完解放双手,拽着赵锦辛柔软的发丝在他嘴里粗暴冲刺,不留情面地把温热的口腔当后面的逼用。赵锦辛本能地缩紧喉头,在肉棒进出间含糊呜咽,看着乖巧又可怜。
邵群平常做的时候都要半天,即便赵锦辛以这样的口技侍弄,等他下巴快酸掉时才感觉这根粗壮的性器开始隐隐抽动。他制止了邵群退出的动作,舌尖灵活地滑过马眼打转,让男人闷哼一声,顺畅地在宝贝弟弟的嘴里释放。
邵群抽出鸡巴时牵带了些白浊,掉到赵锦辛手上,但他一脸不在乎,先是伸舌头让邵群看清自己满嘴精液的模样,接着故意挑眉,做了个明显的吞咽动作,最后才慢条斯理地舔起手指。
邵群屏着呼吸,一时只觉得他弟眼角那粒泪痣实在艳得勾人。但赵锦辛这般挑逗他也不可能落在下风,他抬脚又在赵锦辛胯间轻碾了几下——他刚才就在这么做了,就见这个迷人的妖精一脸失神地急促喘气,随后邵群的脚底便隐隐传来湿意。
等他俩吃上早饭时赵锦辛都快饿晕了,洗个澡又被他哥按着腿交了一顿,让本就快要散架的身体雪上加霜,气得他都要质问邵群背上的伤是不是画上去的,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邵群心虚地搂着宝贝弟弟投喂早餐,油嘴滑舌地说也不是不疼,但是一看到你就有力气。赵锦辛冷笑说你的小兄弟确实很有力气。
话虽这么说,赵锦辛这天生被人伺候娇宠的命,被要了一通福利之后更是手不用动、脚不用抬,只需让他哥任劳任怨地收拾残局。
赵锦辛还没事找事,趴在沙发上表情笑眯眯的,说话却夹枪带棒:“这手家务活干得熟练啊,跟李程秀学的?”
邵群瞥了他一眼:“大小姐,照顾你这么多年,还需要跟别人学?”
后来他们跑到阳台上做爱,衣冠楚楚的总裁兄长搂着只套了件男友衬衫的漂亮宝贝,炫耀般玩起了露天性爱,干得赵锦辛浑身直抖,那双白皙的大长腿死死缠着他矫健的腰背。
别墅群排排立的小区很少有人走动,逐渐习惯于公共场所暴露玩法的赵锦辛最初也没那么紧张,但邵群非得把他抱起来远离地面,失重的不安叠加性事的刺激,让他几乎头晕目眩,只能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
阳光下,赵锦辛手上那枚戒指折射出淡淡的弧光,他在欲海中沉浮时恍惚地想着,是啊,他已经从别人的丈夫摇身一变,成为了表哥预定的未婚妻。
“我发现你从早上开始就很兴奋。”
邵群粗喘着吮咬他的锁骨,虽然那处都快没一点好肉,但赵锦辛的反应总是敏感得不行。
“啊……开心,不行?嗯嘶……慢点!”
赵锦辛还想反问你不也这么兴奋,但实在说不稳话,到最后就剩点气音,恼怒地咬了邵群肩头一口。邵群就闷闷地笑,低头压着人深吻,专心享受快感。
赵锦辛看着是个脾气外露的小作精,但他真正的心思其实很难揣摩,这一点在谈判桌上或宴会场中向来无往不利。只有最为亲密的人才能清楚地感知到他掩藏在言笑晏晏的外表下,那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