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舔了,怎么注意。
徐柏樟的语气连起伏都没有,“伤口太深,再舔容易感染。”
他什么都明白,却看着像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哦,那你下次注意吧。”于清溏看擦到一半的土豆,摸摸包扎好的手指,犹豫要不要继续。
“清溏。”徐柏樟站在原地,眼神能穿透他,“我想舔的,不止手指。”
“是么。”于清溏的心臟被猫爪子挠,口气却是不服气的挑衅,“你还想舔哪?”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往客厅移。
开放式厨房,只在两侧有很窄的墙。爸爸坐在沙发上修凳子腿,妈妈则在阳台擦花瓶。
炉灶亮着红色的光,沸水的声音,像在念清心咒。
“小溏啊,剪子在哪里,给妈拿一下。”
“来了。”于清溏被萌生的想法逗笑,他回眼看土豆,“我给妈拿剪刀,这个你来……啊嗯!”
胸膛撞向后背,腰腹有手掌滑动的痕迹,身体被牵製着,退到了窄墙内的区域里。
逼仄且不安全。
于清溏惊魂未定,箍他的手像科幻片里能自由控制枝干的树妖,紧到他怀疑会被抛上天。
强硬的态度如同幻觉,喷在耳根的热气是对挑衅者的警告与报復。
“我还喜欢……舔这里。”
共眠
于清溏想起曾配过的广播剧,处于易感期的alpha,情绪和行为都?异于平时,会对oga的信息素格外向往,而信息素存在的地方,是后颈的腺体。
舌尖划动的力度很强,仿佛要透过皮肤,钻进他的血肉里。
被标记的oga会刺激发情,身?体松软、发烫灼热,此时的于清溏亦是如此。
不远处还能听到呼唤。
“小溏,在哪呢?”
“剪子给我?拿一下。”
束缚松开,后颈有冰凉的药棉擦过。徐柏樟轻轻上提他的衣领,“去给妈拿剪刀,这?里交给我?。”
阳台总比厨房透气,于清溏稳住心绪,把剪刀递过来。
妈妈抬头?,“脸怎么回事?,红扑扑的。”
于清溏用手背蹭了两下,“厨房有点热。”
于妈妈皱眉,发现了他的手指,“这?儿又?怎么回事??”
于清溏蜷缩指尖,“擦土豆时不小心,没事?,柏樟帮我?处理了。”
“幸亏你找到了小徐。”妈妈继续擦花盆,笑眯眯的,“瞧小徐把你养得多好,脸色明显比之前红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