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你很?有经验。”
于清溏干笑,“新闻人,总要?有点安全意识。”
这?个理由并不能完全说服徐柏樟,但?他没有继续问。
于清溏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柏樟,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徐柏樟握紧方?向盘,“你说。”
于清溏:“你真的是最?好的外科医生?”
“太夸张了,算不上。”
于清溏记得那位梁医生说的,又想起徐柏樟书架上的书籍,“心臟外科?”
徐柏樟:“嗯。”
于清溏不了解医学,但?在大众眼里,这?个科室没有小手?术,对专业技术要?求极高?。外加,徐柏樟还能被同事称作“最?好”。
那既然如此?,于清溏不禁又问:“为什么?转到中医?”
徐柏樟目视前方?,像是早猜到他会?这?么?问,只是不带情绪说了句,“中医更适合我。”
晚饭过后,于清溏把自己关在卧室,徐柏樟尝试敲过一次门,那边很?快给予回应,只是说好困,想睡了。
以前从不关门的他,却把自己封在房间?里,像个破不开壳的茧,不给人一丁点关心的机会?。
徐柏樟为他准备了夜宵,熬製了汤药,切好了水果,却一样都没送进去。
他想去关心,也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彻夜难眠,脑海中胸腔里都是对他的关心。
瓷碗打碎的声音惊动了徐柏樟,他跑出去,厨房是散落满地的橙子,还有发着抖捡碎瓷片的于清溏。
“清溏,你怎么?了?”
于清溏像是受到惊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拿橙子吃,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个碗,抱歉我吵醒你了。”
徐柏樟把人拉起来,“别捡了,我来。”
不去捡碎片,于清溏又去剥橙子。
徐柏樟夺过来,“太晚了,你吃了会?胃疼。”
当他触碰到于清溏的时候,滚烫的身体让他呼吸紧促,“清溏,你到底怎么?了?”
于清溏发着抖,往他怀里钻,“柏樟,你能不能抱抱我?”
用?力拥抱能缓解紧张,但?这?种感觉仍然得不到满足。
于清溏埋进徐柏樟颈窝里,想通过他身上的味道来缓解驱散不开的空虚。
他用?力拉扯徐柏樟的衣领,苦于右手?被对方?握在手?里,指尖不断在他的脉搏上按动,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像折磨他的器具。
于清溏仰着脖子,贪婪无比,“柏樟,吻我。”
嘴边传来刺痛,于清溏咬破了他的下唇,变得清醒的却是徐柏樟。他把于清溏抱紧,继续为他诊断脉搏,也想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柏樟,抱紧我,再紧一点。”
徐柏樟移开指尖,留恋他颤抖的身体和发红的脸,“你想要?的不是接吻,也不是拥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