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小晚，你放轻松，跟我说实话。”
闻言，季晚把季深的电脑转过来，看了看视频，准确无误打开那一秒的背影，刹那间，她神色也变得不一样了。
从之前的阳光活泼，到现在的压抑冷漠。
季深也被季晚这一变化所震惊。
季晚抬起那双冷漠的眸子，看着季深：“既然哥哥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承认李阙是我杀的。”
故意把背影露出来，就是让季深发现的。
但原因……
就无从知晓。
季深怔了怔，没说话。
眼前的女生确实是他的妹妹，但也又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妹妹。
“你都知道我精神有问题，就应该会知道以后我会做些什么吧？”
季晚看着季深，她的语气充满了傲然。
“你杀李阙的动机是什么？”
季晚微微抬起头，眸子动了动，十分认真的回答：“应该是李阙骂了苏柚。”
言罢，季深已经感受到了季晚杀意腾腾，眼眸冷冷。
她口中的“应该是”，也就证明了季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杀了李阙。
为什么季晚会因为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对另一个犯错的人痛下杀手。
“为什么？”
季晚用手托着脸颊，淡然把那一个视频删掉，“总感觉苏柚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在季晚身上熟悉的感觉少之又少。
在她周边的朋友以及家人都没能有季晚所说的体会。
所以……
只要是有人动了苏柚，那么季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TA。
看着季深又一次不说话，季晚自顾自的讲着：“难得哥哥不好奇？
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已经知道我精神有问题呢？而且小寒也知道。”
她露出背影的目的，可不是让季深知道自己杀了李阙这么简单。
季深有些吃惊，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妹妹了：“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