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开坐在地上拽着秦可念的脚腕仰头看她,乍一看有些可怜和委屈,再一看他跨间的鸡巴立得梆直,龟头蹭着她脚心,上面有滑液,蹭起来十分顺畅,戳着她脚心的软肉,有些痒。
男女力量悬殊,秦可念一点儿都挣脱不开,只能气鼓鼓的瞪他。
她生的太娇艳生气都让人觉得像是在撒娇,看的傅云开喉结滚动,更何况从他的视角还能看到微张的穴口,那是被他舔开的,里面有被他舔出来的爱液,还有他的口水,混在一起,从穴口拉丝流出来。
脚踝轻轻抖着,暴露出主人此刻的心情。
秦可念确实很怕,因为重逢后她费尽心思跟傅云开再缠在一起,就是为了在傅云开最爱她的时候甩了她,来报复傅母当年把她和养母的步步紧逼。
虽然过程和预想有区别,但也大差不差,她也按计划甩了傅云开远走高飞,跟其他人结婚。
就等着看傅云开痛哭流涕悲痛欲绝的惨状呢!
没想到他直接追过来了!!
“心肝儿,你摸摸,都是想你想的。”傅云开故意把鸡巴往上顶了顶,直白的耍流氓。
秦可念收不回脚,只能气鼓鼓的往他鸡巴上踹一脚,不满的说:“臭流氓!”
力气不大,声音很软,更像是在撒娇,听的傅云开鸡巴跳了两跳,拍在秦可念的脚心。
更生气了。
还给他爽到了!
不由更大力的挣扎起来,但怎样都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傅云开猥亵她的脚。
他的手掌很烫,从她的裙摆摸进去,掌在她腰后,抚摸着她的脊骨,摸得秦可念浑身发软。
以前放假肏到疯的时候,傅云开会把她摁在床垫里,顺着她的脊骨向上,对背部的皮肤又舔又吸,把她的奶肉随意揉捏,揪着奶尖往外扯。
,不影响正文,突然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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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秦可念正在炕上缝肚兜,带子前几天被扯坏了,扔了可惜缝缝补补还能穿,虽然秦家是十里八乡最大的土财主,但也就是吃的、穿的比别人好点,重活用不着他们干而已,世道不好还是要省吃俭用一点。
她头也不抬的说“进”,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说话声,疑惑的抬头就见傅云开站在那,刚从地里回来,上半身只穿了个褂子,古铜色的皮肤线条分明,面无表情却让她一哆嗦,尴尬的问:“你过来干什么?”
傅云开没回答,只是坐在她身边直勾勾盯着她。
盯的秦可念更害怕,手下的针好几次差点扎到手,最后还是一咬牙跨坐在他腿上,解开衣服扣子被束缚住的奶肉弹出来,顶了一下傅云开的胸膛,抓着他的手摁着奶肉上,仰着脸说:“现在能说了吧!”
她虽然年纪小,但发育的却很好,奶肉饱满的傅云开一只手都快抓不住,不过以前秦可念奶子可没这么大,都是傅云开揉的。
随便捏两下,就感觉掌心的肉粒变的硬邦邦,她呼吸也加重,傅云开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你要跟齐翔结婚?”
“你身子这么骚他那么小点的东西能满足你吗?到时候再来爬我的床?”
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甚至是难听,但秦可念一句都不敢反驳。
齐翔大不大她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爬过傅云开的床。
还不止一次,但傅云开也爬回来了呀!
秦可念是秦父老来得女,周围就没有同龄人,相差最小的都比她大三岁,所以在她们一个个结婚后她还得按时回家。
那时候娱乐活动少,晚上没电除了干也没别的娱乐活动,白天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提到,看着她们一个个面色含春喜笑颜开的模样,秦可念也十分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就能那么让她们那么高兴。
自然而然就选了傅云开,他从小就在她家干活,能干,长得高,还壮,有一把子力气。每次她去地里送水就见他在树下光着膀子乘凉,拿起碗“咕咚咕咚”喝水,喉结也跟着滚动。
看的秦可念也跟着口渴,身下还痒,有时候还会流水。
不过这一切她都不敢给别人说。
并且他晚上就住在秦家,近。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可能是气氛正好,也可能是傅云开心软,就那样成功了。
先是撕心裂肺的疼,才是如潮水一样的爽,舒服的灵魂都仿佛要从躯壳离开。
然后法的多,胡乱在逼里乱顶。
乱的让秦可念害怕,也抱的更紧,生怕他下一下不知道顶到哪,没抱紧摔下来怎么办。
傅云开接了杯水,抱着少女坐在沙发上,女上男下把鸡巴吃进去的更多,隐隐有顶开宫口的架势。
他用水杯碰了碰秦可念的嘴唇,说:“喝点水。”
秦可念一手握着被子,一手握在他手上,捧着杯子想喝水,但身下的性器一刻都舍不得没停,还在不停的向上顶,顶的她不稳,牙齿磕磕碰碰着杯延,一口水都喝不到。
最后还是傅云开喝一口对准她的嘴亲上去给她喂水。
不仅没效果还越喝越渴,秦可念索性不喝了抱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从他嘴里掠夺口水。
傅云开也托着她瘦削的脊背,让人往自己怀里靠。
好像这样搂紧,灵魂也会跟着契合。
很快又从沙发回到床上,这次直接顶开紧闭的宫口,狭小的宫腔被强制撑开,和宫道不相符的龟头和柱身把撑得子宫发酸。
里面的肉实在敏感,没一会肉棒磨的软下来,不再紧绷,水润润的谄媚蠕动。
察觉到子宫的放松,鸡巴又肆意在宫腔里进出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