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川不由自主的瞳孔一缩，随即神情自若的笑了笑，说道：
“是网游里的那个天宫，还是神话传说里面的那个？”
赵建勇吐了一口烟圈，看着远处的山峰，幽幽的说道：“是使徒圈的那个！”
慕川确定赵建勇也是使徒，还是天宫的人。
只是赵建勇是知道怎么知道他也是使徒的？
“什么图来着？”
“使徒！”
“屎什么？”
赵建勇：“……”
他和慕川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对慕川的性格他还是很了解的。
慕川不想说的事情，就算问一百遍也是一样的答案。
赵建勇拿出手机，调出了一幅画说道：
“这是总部传下来的，虽然画的很丑，但熟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是一幅肖像，和慕川最多只有四分相似。
但赵建勇确信这就是慕川。
“孤儿院我会照顾好，你自求多福吧。”赵建勇幽幽的说道，他并没有揭穿慕川。
既然慕川不承认，他也就当不知道。
‘爸爸’这种人，进入天宫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你们这公司福利好吗？”慕川问道。
实在不行找个组织也不错，至少还有熟人在里面。
赵建勇指了指远处老村长身边的几个下属说道：
“我们公司的福利就和他们差不多吧。
多少大学生考公，就想混个编制，旱涝保收。
但你看看社会上那些名流、巨贾，谁会在乎这个？
真正有能力的人，进来了也会想出去的。
我们公司福利确实不错，待在这里面，至少可以超过圈子里八成的人。
没能力的人，也能在这个游戏里保命混着。
安稳终老，是很多人进来的理由。
但这里……不适合天赋异禀有着凌云之志的人。”
赵建勇说的很清楚了，和女神说的差不多。
慕川笑了笑说道：“总体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比八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要好。”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人物。”赵建勇自嘲一笑说道：
“我们公司有一个代号叫江南二郎神的。
他是我见过的真正的天才，智勇双全，心思缜密，智计无双，洞若观火，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他。
他的排名在女神之上，是实至名归。
但是……最近他却被女神反超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慕川没有接话，接话就等于他承认自已是“爸爸”了。
赵建勇也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说道：
“一些使徒二代拜托他帮忙过幻域，你觉得他是帮还是不帮呢？
帮了，要浪费自已的幻域次数，降低自已的底蕴。
不帮，那些可都是真正的‘太子’般的人物啊。
公司里总有人会拖他后腿，呵呵……都是人情世故啊，就算是他这种旷世奇才也难以免俗。”
赵建勇语气中有一些惋惜，他似乎认识那位代号“江南二郎神”的家伙。
“那真是可惜了。”慕川附和道。
“唉，不多说了，在蜀都这一亩三分地，我说话还是有用的。
如果哪天躲不过了，可以来找我，我尽力罩着你吧。”
赵建勇说着拍了拍慕川的肩膀。
慕川点头道：“谢勇哥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