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尖沙咀。
车子稳稳停在一家酒吧门前,下车的四人相互看了看,皆是有些懵圈。
“四位,大哥就在里面,请。”
推门走入,暗沉沉的酒吧里只开着一张台。
“终于来了。”李皓琛和秦尊起身相迎。
“不是遇上麻烦了吗?还有心情在酒吧?”霍君骁笑问道。
“人还没到齐,先坐吧。”秦尊笑着给几人依次倒了杯酒道。
霍君骁端着酒杯轻抿一口:“还联系了其他人,看来这次的麻烦不小啊,到底什么事儿?”
李皓琛咧嘴笑道:“别心急嘛,估计也快到了。这一趟我们可能得出境,所以让手底下的人提前找了个对境外还算了解的家伙,先了解了解情况。”
话落,酒吧大门再度打开,几个壮汉阔步走来。
“大佬!”为首几人极为恭敬的朝李皓琛、秦尊二人行礼道。
“这就是你们找的人?”李皓琛看了眼几人身侧留有一头橙色长发的壮汉问道。
“是,大佬。他叫大梵,是暹罗人。在东南亚势力颇为不俗,与我们是很要好的合作伙伴。”
秦尊赞赏一声:“阿南,这件事办的不错。大梵是吧?坐。”
“既然你在东南亚挺吃得开,那先跟你打听个事儿,有个姓易的家族,你对他们有了解吗?”
大梵眉峰拧簇,沉声道:“姓易的家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阁下说的应该是大概二十年前迁到柬埔寨的湄公河易家,华夏境内称之为澜沧江易家,对吧?”
“没错,就是这一支易家。只听闻这易家当年历经动荡迁去了柬埔寨,不知现如今实力如何?”秦尊问道。
“易家。。。。。。在东南亚道上的基本都或多或少听过些他们的事儿,这易家刚迁去时,‘易’家高手出手灭了当时湄公河水域的几个势力颇大的组织,从那时起湄公河水域就被定为易家的势力范围。”
“只是,自那之后大概得有十几年了,就再没有听说过易家人在外走动的消息,还是最近一两年有狂徒打算吞下湄公河水域,才引出一个名叫易飒的姑娘,其手段与很多老人记忆中当年那高手的手段一模一样。这就是我仅知道的关于易家的消息。”
“哦。。。这样啊,也好,多谢你的情报。大梵,我们这些人这趟要去柬埔寨,得从你的地盘过路,这笔钱你收好,但是要帮我们准备一些热武器等我们去拿,没问题吧?”李皓琛推给大梵一张支票说道。
“当然没问题,有阿南他们这层关系,东西一定让诸位满意。”大梵爽朗一笑。
“好,那我们到时见。”
“好,告辞。”
待阿南、大梵等人走后,诸葛青眯眼笑问道:“三姓水魈家族,老李,你说的麻烦是和他们有关?”
“这里之前有一个社团,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是靠走毒,前不久覆灭这帮家伙的时候,在一间密室里看到了一些给他们提供毒的人员信息,其中一张照片上,有个家伙带着失传已久的姜家祖牌。”
“长江姜家?能确定是真东西吗?”霍君骁挑眉问道。
李皓琛点了点头:“三姓水魈这三家的祖牌大体一样,我以前见过一回黄河丁家的祖牌,九成把握那是真货。”
“长江这片地域,地上鱼龙混杂,水下姜家为王,是想借此入股姜家?”诸葛青素来微眯着的眼眸在此刻大睁出声问道。
秦尊摆手道:“不,把姜家祖牌送还姜家,借此搭线姜家隐世的那一脉,这才是目的。”
霍君骁、诸葛青二人眼中皆是泛过一缕精芒。
“你们两个想清楚了?”
“当然,那一脉的能力别告诉我你们不想见见,就一句话,一起不?”李皓琛正色道。
“算我一个,我也想看看那位留下来的‘神物’、‘神术’到底有多玄妙。”诸葛青双手枕于脑后笑道。
霍君骁揉了揉眉心,朝着王也和肖自在的方向努努嘴道:“那就一起,但是话得说前头,这一趟王也和肖自在也一起去,所以最后见那支隐脉的时候,他们两个也不能缺席,这个机会不会不给吧?”
说着这话,霍君骁眸光紧锁李皓琛、秦尊二人。
秦尊莞尔道:“族中秘闻,姜家隐脉若是显世,一次只见九人,除却我们四个,还余五个名额,王道长是老相识了,潜力大,于未来战场之上有同我们并肩的实力,可分一份,但这位肖先生想拿一份的话,就得看这一趟的表现了。”
“君骁,不是不给面子,你也知道这一个名额有多珍贵。”
霍君骁闻言笑道:“老秦,这我自是知晓,不过我既然提了,那定是知道老肖的能耐,他不会让你失望的。接下来的行动就得你证明一下自已了。”
说到最后时,霍君骁转头看向一旁的肖自在。
肖自在扶着眼镜框,儒雅之中透着股森冷浅笑一下:“少主放心,肖某人一定好好表现。”
。。。。。。
三日后,湄公河水域。
“我说,咱是不是哪儿不对啊?咋个这里的人一走一过的都盯着咱看?”王也扫了眼周围频频看向他们的当地人民,拿胳膊肘碰了碰霍君骁问道。
“很正常,境外不似国内,尤其是这片地域,那更是罪恶的天堂,生活在这里的普通人常年饱受欺压,有的心已经被同化了,他们这是在分析我们。如果发现我们好欺负,那这些人就会盯上我们,反之就会敬我们如敬神。”
说到这时,霍君骁回首瞥向身后左侧方的一个小地摊,幽冷森寒的眸光让地摊小贩浑身炸寒,急忙低下脑袋,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让让,让让。”
一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从一侧的小道儿窜出,擦着霍君骁身侧跑走,不待霍君骁开口,小道儿内又追出一大帮流里流气的家伙,领头的家伙从众人身前跑过去时,冷冷的扫了眼众人。
“这帮人都沾过血,而且身上有‘水’味儿啊。”李皓琛看向已经跑远了的那帮人,低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