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天羽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那种生意，你还在做？”
“算是在……一直是付楚在负责，因为他之前本来就在做这个，所以没有特别去限制！”
付楚是何陛上位后收服的势力。
本来就有自己的营生，只是何陛掌舵之后，整体性更规范了一些而已。
“你忘记，我当初提醒过你，跟着我的基本原则是什么了吗？”
“没，我怎么敢忘！”
“是什么？”
“底线！”
“那你觉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种事，算有底线么？”
何陛为难道：“我提醒过他们，审度对象的时候必须判断对方是否是道上的人，如果不是，而且又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不能接……只是现在看来……”
“只是现在看来，效果不明显？”
“嗯，就是……”
“你怎么管理你的手下，我不管，但从今天开始，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下次，后果自负！”
秦天羽也知道何陛做的那些措施没有效果。
不然，刘东也好李兰生也罢，不会那么直接找过来。
从高位退下，这一年，秦天羽为了保护林晴雪，不惜涉足淤泥，虽然不是圣人，但不管做任何事，在他看来，起码的原则还是需要。
“老大，我知道您的意思，但如果全盘否定，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小，毕竟，付楚那边的营收，占比很大！”
“我说了，怎么运营我不管，但我给你画的底线不许碰，我这是警告，不是提醒，你知道我不开玩笑！”
何陛叹了口气；“是，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处理！”
挂掉电话。
秦天羽心里有了一点数。
这何陛办事能力不差，但做人缺乏基本的自觉。
若不是自己的绝对压制，会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当初的何陛，秦天羽承认对方是位枭雄。
但经历过大起大落，全家被杀。
心境始终不变，不可能。
“看来，还是需要另寻培养对象，这何陛，成不了大器！”
停在斑马线前，秦天羽心中呢喃。
就在这时，察觉到身后强风袭来，秦天羽骤然抛车弹开。
“嘭！”小电驴被撞得稀巴烂！
秦天羽呼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反应快。
冷脸看过去。
秦天羽还未开口，车主却皱眉骂道：“原来是你这个混蛋……还把我车碰烂了，你赔，不然别想走人！”
秦天羽打量了几秒，貌似也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