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喜欢……”
“喜欢我?”
声音从头顶降到了面前,侠客似乎蹲了下来。维奥娜却一点也直不起腰,跳蛋钻进了阴道深处,湿滑的汁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得发抖。
“侠客……”她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忽然抬起,对上了男人的。刹那间,迷离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
“谁让你玩她玩那么狠,被讨厌不是很正常么?”
这一轮猜错硬币,只能排在最后一个的武士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锁链。侠客回头,手上握着没能提起来的半条锁链,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样,你们没玩?”
他们——
当然也玩了,还玩得不少。
信长挪开一步,盯着同伴又转过去的脑袋冷哼了一声,“下一个是我,你别把她玩坏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而且……”侠客重新抓住锁链,在手背上绕了两圈,“……不要被她骗了,她就喜欢这样的。”
铃声一阵乱响,信长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被拖着向自己爬过来的女孩子时,闭上了嘴。
“维奥娜酱,信长那里有水。你求求他,看他会不会给你喝。”
“水……?”
“是啊,你不想喝水吗?”
“……想……”
“那就去求求他,你不是觉得他和芬克斯很像吗?求求他,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维奥娜看向信长,下意识地抿着唇。虽然她很想喝水,却对侠客的话、对盯着自己的男人仍有点怀疑,“我求他……他就会给我水?”
“嗯。”侠客指了指信长手上的玻璃瓶,墨绿色的瓶子里大概能看清还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液体——那是强化系们途中搬进来的啤酒,整整五箱,被排队没有轮到的男人们用来打发时间,现在只剩零星的几瓶了,“看到了吗?你最好快点求他,不然就要被喝完了哦。”
维奥娜已经爬到了信长脚边,抬头看见玻璃瓶,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信长……”
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殷切的盼望,信长垂下手臂,两根手指夹着啤酒瓶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想喝吗?”
“想喝……”
“那你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维奥娜放任肉体沉溺在快感里,却并没有神志不清到连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她还认得出每一匹蜘蛛,也没忘记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
等价交换。
——是来到流星街后,侠客教给自己的第一课。只不过她的价值,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全由他们决定……默默稳住身体,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她握住了信长的’刀’,“像这样……求你……?”
库洛洛拿起分给自己,但没喝几口的啤酒走到了房间中央。简陋的木床不大也不够结实,很早就被蜘蛛们摒弃了不用,将可爱的猎物直接扯到地板上调教。
见他走过来,侠客松开了维奥娜的右脚,“怎么了,团长?”
“%amp;¥#……”
黑发黑眸的男人似乎回了一句什么话,然而维奥娜同时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将那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盖了过去。
信长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在人摔倒前及时扶住了柔软无力的身体,“腿麻了?”
“……疼……”吐出嘴里吃着的东西,维奥娜眼眶里浮出了泪花。她的右脚一直被侠客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个横过来的T字,只靠一只左脚支撑着重量。此时此刻终于被放下,脚趾刚接触到地面,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立刻顺着小腿蔓延到了膝盖。
“只是血液不循环,过一会儿就好了。”信长安抚似地摸了摸女孩子的眼角,想把性器塞回对方的小嘴里,后者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三人身边的黑发男人。
蓝眼睛里噙着泪,细长的锁链缠绕在不着寸缕的躯体上,看起来好像被捆上屠宰场,等人拯救的羔羊。库洛洛瞳孔微微收缩,有一瞬,似乎又见到了那一天监狱里的少女。
白得一尘不染。
白得让人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喉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下一口,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下瓶子,“……还喝吗?”
听到水声,维奥娜忍不住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舔到上面残留着的一点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水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下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水’这么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