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清晨来到鞑子营,一身露水,一身风尘。
“刚打了胜仗就来搅和,拖出去斩了!”骁义可汗道。
陶蓁绕过敏捷地绕过侍卫的刀,笑道:“双方交战,不斩来使是规矩。大将军乃是草原英雄,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吧?”
清甜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忧郁,成熟,正在喝马奶酒的副将神色忽地一恍。
陶蓁冲进账门时,只见骁义可汗端座正中,左一的那个男子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见到陶蓁时,竟情不自禁地从羊毛毡上站起身来。
四年不见,他更高更结实了,人也似乎长开了许多,绿瞳幽幽,深邃如一潭幽湖。
“小陶。”
他情不自禁地道。
骁义可汗使劲咳嗽一声。
这男子为了掩饰失误,起身为可汗斟了一杯酒。
“我只和你们主帅副帅说话。其他的人请回避。”陶蓁笑道。
众人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可汗道:“你们且回避,我倒要听听她说什么。”
待众人走后,可汗却见两人正对望无语,心领神会地离开。
待营中仅有两人,这男子一改深沉,走上前去,打横抱起陶蓁,开始转圈。
“世子妃!你可想死我了!”
他转啊转啊,就把他揉在自己结实的胸前,探下头开始问陶蓁的唇。
他想是一头困了许久的斗兽,一处牢笼就遇到了最肥美的白兔,他疯狂地吮着陶蓁的唇,如捕食一般将她按到在地,没有急着索取,他狠狠地吻着她的耳垂,锁骨,他揉捏着她胸前的白鸽,贪恋地揉搓着,他轻咬着她两腿间的珠蕊,他啃咬她的脚趾。
“我要吃了你!”他说。
陶蓁亦是前所未有的主动,她骑在他八块腹肌的腰间。她像骤雨中的荷叶,舒展开来,恣意翻滚,颠簸,一湖的浪,荷花随大风而摆。
他的手指更长了,手掌更宽,双手碰着她胸前随风颤动的桃花,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如在滔天的浪尖上,如在涨潮的轻舟上,如在悬崖,如在九霄。
“我想死你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吹号角,灵活的腰肢悸动着,黝黑的皮肤红彤彤的,双目微闭,酣畅到浑身汗如雨下。
她却忽然挟持住他。
夹紧,再夹紧。
他痛得睁开眼睛,扔掉号角,道:“放松!”
陶蓁将他挟持得更紧,疼得他大喊大叫:“他妈的,你想几天下不了床吗?”
他却没有选择继续,他就将他自己留在她的身体中,搂住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
“这次回来之后,就不要走了。”他边说边去抚弄她胸前的尖喙。
陶蓁冷笑着打掉他的手。
乌米尔却吻着陶蓁的手指,轻轻道:“你真好。四年了,你那里还那么紧,你没给过凌慕辰吗?”
他慢慢抽动,她再次挟持。两人欲仙欲死,欲死欲仙,酣战之后,他再次吻遍她周身的每一次角落,之后,他用自己的外衫裹住她,想要打横抱回自己的营帐,陶蓁却将他的衣服一把撕破,冷着脸慢慢穿回自己的衣衫。